“因为一时的仓促打断,而放弃本应道出的话语,我向来都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发展。”

    “你呢?”

    他问。

    “既是好不容易决定道出的话语,便可谓作重要的讯息。”

    “倘若再给伱一次机会,你又是否会愿意说出那未完的话语?”

    虽然说过那样的狠话,但他终归不可能让周日宁静去接回爱慕织姬的发言。

    这不是他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而是周日宁静做不做得到的问题。

    一个总是靠魄力与暴力成事,一切的耐心与柔和都留给了妹妹的粗鲁女人,要让她去过话术,很难不怀疑她会无比自然的过起恐吓。

    于是开口的,便仍还是那靠着垫台才能站在灶头前的男孩。

    有着完整的记忆,持有对方的情报,小小奥默清楚自己该说什么。

    不需要太复杂,不需要太冗长,仅仅只是一段话。

    别扭的人都有各自的坚持,那是她们打从心底树立的高墙。

    或为恐惧,或为自尊,不可拆毁。

    那是她们的舒适区。

    若想得见对方的世界,就不要破坏对方的一切。

    你应让对方思考,让对方愿意主动走出那高墙。

    哪怕她只是踏出了半步。

    “我想说……”望着锅中翻滚的食材,爱慕织姬嗫嚅着开口。

    “请说,我在听。”

    男孩没有盯着她,本来她要说的话也不是对着此刻的奥默。

    何必徒增对方的压力,让对方吞吞吐吐得好像要将氛围化作二度的告白。

    瞥了眼周日宁静往这儿投来的诧异目光,男孩儿心知对方就是那种看到女孩纠结开口就觉得是告白的人。

    所以她会在这儿剁肉。

    出错的判断往往会伴随代价,只是剁肉已是最好的结局,而作为专业的美菲拉斯,小小奥默就是敢下判断。

    “就算是以前的那些事,我也很感激你……”

    你看,也就是这样了……小小奥默端起炸锅里的炸物,瞥了眼一旁大失所望的周日宁静。

    “手别停。”

    他提醒对方继续剁肉的冷漠程度,正可谓是从小抓起的资本家,让那周日宁静重新续上了咬牙切齿的状态条。

    但也在这时候,一旁也传来了后文:“而到了现在,我更喜欢训练员了——”

    那本是低迷的声音忽然发生了些许变化,最后更是拖长了语调,让俩‘人’都愕然地回过头来,便见看着这边笑得异常灿烂的爱慕织姬。

    灿烂到这个地步,一般都可以称之为见鬼。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这样搞的话,爱织小姐恐怕会非常生气啊,妹妹桑。”小小奥默有些无奈地回头,看向自己面前的大砂锅。

    然后就被温软的怀抱给抱了起来。

    接着更是难以抵抗的热意搓脸。

    是真的搓脸,准确来说是最直观的贴贴。

    小小奥默面无表情地被‘爱慕织姬’以异常亲密的姿态抱在怀里,就像个被吸猫人抓起来狂蹭脸的p脸猫咪。

    “好软,好可爱啊!果然好可爱啊小训练员先生!”

    “妹妹桑?矜持一点可以吗?你这样我可能会被杀掉,和你一起。”

    “诶诶诶?!小训练员先生要和我殉情吗?!!!好害羞!!!!”

    “我想这句话不该是这么理解的。”

    有人试图反驳,但也有人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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