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路的极端分子。

    也不知让她们听了这位奥默.林顿的想法,会有怎样的高见,就譬如说白仁。

    祂一度有种传令回舰,让白仁听听的迫切想法,但那也仅仅是一时冲动——真让舰上的家伙们锁定自己的目标,那这还有十几天的休闲日子大抵是过不安生的。

    祂不喜欢吵闹,就连此刻尚在观测途中也一样。生性活泼的马娘们趁着下课期间溜出教学楼,有的在继续留恋那为期好几周的樱花林道,有的直奔操场与训练场上的道路疯跑,而哪怕是那疯跑的选择也往往是不止一人,边跑边聊天的模样让兽之王疑惑赛马娘是否就是不怕岔气的物种。

    过去的祂不曾问过那些女士,如今的祂也没有可交流的对象。

    好在祂也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那独自观测时,将问题留待未来的自己解开的耐心,只是免不了步伐的偏移。

    祂正渐渐离开那莺莺燕燕的主干道,也开始觉得这样的观测没什么意义。

    一时的观察只能揭露事物的表面,而内里往往需要时间与推理。

    自己没有这个时间。

    祂曾到临过那些马娘们的赛场现场,也在如今看过了这些马娘的学习与奔跑。

    除了感慨上次见到这种校园青葱不知是多久以前外,再无别样的触动。

    或许是自己看的时间太少,不足以触及那奥默.林顿青睐的本质,只是哪怕自己愿意相信那家伙绝非盲目愚蠢者,祂也唯独可以确定自己不能指望在短期内瞧见对方眼里的风景。

    那便还是与过去那般,求同存异吧,祂想。

    祂在过去也瞧见过太多庸俗、愚蠢的梦想,以及为那些目标而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家伙。

    对于那样的家伙,祂总是没什么感触。

    既不喜欢,也不生气,毕竟人就是这样,祂已在那浩如烟海的信息中瞧过太多。

    也就奥默.林顿与自己的昔日联系够深,才让祂稍微带上几分别样视野,更因对方的选择而泛起几分淡淡的不快。

    对怪兽之力利用的方向千千万,偏偏是你用来训练一帮跑步的运动员?

    对比往日的见闻,这的确很有开创性——兽之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用法,但只要稍微细想就能理解那是因为祂老家的怪兽相关人人喊打。

    训练员就算是要走非法路径训练,也不会找这么野的路子。

    至于这个世界,这个奥默.林顿……

    是单纯活用手里的牌还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兽之王都本该是无所谓的,因祂也见过那么多奥默.林顿,见过那帮子家伙的不同路线与事迹,从来没有对哪个路子很野的奥默生气过。

    但大抵是敲诈自己用在这种事上的事迹,又或是因为这家伙的莫里森还活着,他却没有走自己记忆里的路,而是当个劳什子的训练员和佣兵所长……

    是迁怒吗?

    下意识剖析着自己的祂步伐顿了顿,不是很确定。

    只是忽然不想走了,想要离开这儿了,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也没意义——当祂刚以尖锐的指间划开一道狭缝打算迈步时,倒忽然听到一阵划破安静的呼喊:

    “让我继续!我绝对能拓开这道路啊啊啊啊啊啊!!!”

    “?”

    什么逼动静?

    下意识着眼于眼下的兽之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顺着林道走进了后山边缘。

    这里已经没有平坦的路了,只有些轮廓不明显的山道,和三层疑似扭曲了光线还改写了意志的能量障壁。

    而祂听到的动静就在那里。

    声音听着虽然有点中气过足,却也多少能辨识出些许女性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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