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就是一场残酷的竞赛,一马当先,万马无光更是这学校的校训,更被挂在学生会的墙壁上。

    相较于那些一蹶不振的早期对手们,千明代表已经用她当初的事迹证明了她的不屈不挠,但这同时也是成田白仁难以感同身受的。

    输是有过,哪怕是无敌的白金之星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被不少训练员戏称为承太郎的她当然也常有状态不佳的时候。

    可那样的连败,她光是换位思考都觉得过分压抑。

    如此一来,不善言辞的她又能如何劝说,挽回自己的失言?

    成田白仁,再一次地陷入踌躇与迟疑,这本是与她平日绝缘的状态,却也是久违的状态。

    那时的她有绫香训练员将她拉扯出泥潭。

    而现在呢?

    “很难熬吧?”

    好吧,现在也有林顿训练员替她开口,令她从那一连串的思维中回神。

    “嗯。”

    “非常痛苦吧?”

    “对。”

    不愧是林顿训练员,轻而易举的以自己根本做不出的柔和语气问出这些话,简直就像那些低年级马娘聊的那什么来着?

    白仁努力地回忆了一下那个名词。

    音声!

    对!

    那时急着从‘工位’上跑路的她成田白仁,完全没注意那几个马娘被请到学生会问话的原因。

    也不知道小姑娘用来替换‘悦耳’的音声具体是什么东西。

    “但还是要咬牙坚持对吧?”

    “是啊…”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哭了,自己是不是该回避?听着千明代表那愈发低沉,最终甚至有些呜咽的声线,成田白仁有些尴尬。

    然后就听到了林顿训练员的下一句话:

    “但是最后解脱的时候,把书和试卷都丢了吧?甚至还撕了。”

    …?独行侠有点转不过弯。

    “岂止!”千明代表骤然抬头,眉飞色舞起来,眼中全无成田白仁所想的泪花,“我直接找了个桶装烤炉,用它们做燃料来和大家一起整烧烤!”

    “等等等等,你们在说什么?”

    成田白仁稍微有些整不会了,赶忙中断:

    “书和试卷?”

    她至少还算谨慎地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顺着奥默的说法反推,瞬间理解了话题上的分歧。

    “呃…你们在说学医?”

    “不然还能是什么?”千明代表诧异看来,“小白仁没有报医科课程吗?那就让我跟你回忆回忆那日子是有多难过!”“不,不必了。”

    难过的竟是学医而不是赛事末期低糜的生涯?

    成田白仁本以为自己心头会有怒气,可面对那副笑嘻嘻的脸,她又觉得自己确实生气不起来。

    春季天皇赏,后半段领跑却又发力不足,憾获第四名,之后骨膜炎发作,同年十月退役。

    骨膜炎当然不会是退役的理由,她或许是真的累了,也或许是她那饱受争议的训练员累了。

    成田白仁没有问过,这也不是能够轻易问出的问题。

    所以不善言辞的她只能下意识拒绝着来自学姐的热情,而没有注意那勾着她肩膀的学姐,另一只手已探至身后,朝着林顿训练员的方向摆动催促他先远离。

    需要稳住情绪的人不知何时就变了。

    而目睹了这隐有橘气的一幕,奥默却也没有依她的意思给这边留出空间。

    恰相反的是,他还走近过来,指间夹着两道卡片。

    也仅仅是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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