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或者说,自己其实不该想这些。
只是饭后消食般的活动,跟那几个小姑娘一起被一位大姑娘引领者,踏上一条或许会有些波澜,也或许只是无趣的短途冒险,又有什么问题呢?
何必非得拿出一副‘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深意?’的疑虑去目睹那一切?
本以为已经能将工作状态与生活状态分得很开的自己,似乎又有了一点旧疾复发的意思?
望着那四位姑娘也在各自风格的道别中转身跟上那家伙的步伐,奥默也放下了心头冒出的另一段‘她什么时候都能搁那儿带领速子、爱织她们了?’的疑惑。
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