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你担心,更不希望别人擅自想象你的脆弱模样。”

    “你别管!”

    “好的。”奥默从善如流。

    对于这套仿佛任性起来都是同一套模版的女性态度,他也的确是没多少话可说,反倒是应对起来过于熟悉的条件反射式反应,让他稍微脱离了那严肃认真的审视状态——就忍不住回想。

    回顾之前的相处,属于粉丝的心就会剧烈搏动。

    …那还是扼制一下吧,奥默想。

    那不该是当下。

    然后就有人嚷嚷:“等等,你别真就这样自个儿喝起来了!干杯干杯!鲁铎!你也来!”

    “这么小个杯子也要碰?”刚一饮而尽的奥默正在续杯。

    “小算什么!你真觉得小也该喊大叔换大的啊!”言语间已经划拉起餐单的千明代表就像是想要借此一扫之前的丢脸模样。勤快的划拉着、点选着、吆喝着,却又还是会在干杯的时候冒出一句。

    “来!为咱们过去几个月丢脸的模样干杯!”

    “嗯?”

    过去几个月既不丢脸也不想为此干杯的训练员发出疑惑,但两边的赛马娘却偏在这种时候不约而同。

    “干杯!”x2

    “什么啊,是露娜啊,不对?还是鲁铎?”

    “没必要再分那么开,”俨然一副天赋卓绝模样的鲁道夫,正以一副不止千明就连奥默也难免犹豫片刻的柔和又洒脱模样微笑道,“我想了想,很羞耻,但又很庆幸,羞耻过去的自己被那样的理由束缚,又庆幸那理由源自自己,没有给他人带来污点,然后我便豁然开朗,本来还觉得无从下手的改变也清晰起来。”

    “然后你就这么做到了?!”

    以见鬼般的目光瞧着这已经开始难分面具,仿佛已经反过来将面具消化的家伙,千明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一想起过去还曾在后辈们声称鲁道夫无所不能的时候尝试纠正,尝试说明其精神上就分外明显的局限,如今只能感到荒诞。

    月亮的局限去哪儿了?

    “啊,还不算…完全吧?”不是很肯定的鲁道夫将目光投向了奥默,像是在征求他的判断,但奥默只是犹自接过老板递来的大杯倒酒,让她只能自己继续说,“我自己感觉还挺奇怪的…有点新鲜,也不太适应……”

    说着,她仿佛有什么发现似的看向手里的酒杯,提起便饮。

    “这样好像会好一些。”

    “初期的精神融合的确需要一些促进接受的麻痹方案,”从大震撼小姐发来的专业见解上挪过目光的奥默贯彻着拿来主义,念得一字不差,“饮酒是个好方略,但仅限开头,若是之后继续养成依赖,对决策者而言可不是好事。”

    毕竟酒精会麻痹感官,更妨碍判断力。

    酒蒙子可以做决策,但决策者是酒蒙子不太可能,除非是和令那般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装糊涂糕手。

    “那对鲁道夫来说也是最小的问题吧!”很快就找到了平日称呼的千明代表,抬手隔着奥默的拍了拍鲁道夫的肩,“既然如此,那为了鲁道夫疗程的良好开头!让我们不醉不归!!”

    “好呀好呀!姐姐我也最喜欢这种环节哦!!”

    奥:“?”

    千:“?”

    鲁:“?”

    包间模式,隔音+模糊,只见旁边偶有五颜六色排排坐,耳中也只能听见些许浑浊沉瓮的断续杂音的三人,扭头便见神必wink女那几乎趴在三人之间,尤其压在中间人身上所致的过近笑容。

    会有人喊她吗?

    不能吧?这种敏感问题处理上。

    别看这会儿大家聊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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