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杯,抿了一口后旋即皱眉,垂眼看向杯中的无色液体。

    再看向那能天使、拉普兰德,便见俩人就今晚的委托话题相谈正欢,好似完全没有注意这边的空闲。

    于是他便面无表情地将杯中之物甩向地面。

    更是在德克萨斯疑惑看来的目光中端起她的杯子嗅了嗅。

    再次看向拉普兰德,这时对方倒是将目光投来,也望见他手中近满的酒杯,脸上露出些许遗憾。

    而奥默仍是面无表情,再次将杯中的酒液甩向地面。

    “…什么时候?”

    当奥默重新用茶壶给杯内冲刷清洗时,已经反应过来的德克萨斯看向正朝俩人抬手摆动,一脸笑容的拉普兰德。

    徒留能天使在状况外,看着这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一样,在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不守规矩而已。”

    之前还说老板看到奥默都不会上酒,实际上拉普兰德还是点了酒,甚至是东炎风格的白酒——这对能天使和德克萨斯本也无所谓,毕竟她们原本所待的城市,其文化也是东炎风格。

    烈酒也算不上太大问题,但别忘了某人还在生理期呢。

    “给小孩儿和生理期的女性倒酒是什么心态?”将重新上好茶水的杯子推了回去,奥默也给自己的杯子做着清洗。

    但这不妨碍他的目光仍旧锁定着拉普兰德,目光深邃。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是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样貌狰狞,熟悉他的人自然能够察觉这是他有些动怒的表现。

    他确实久违的感到一丝怒意,同样是整蛊,拉普兰德显然没有爱丽速子那般把握分寸。

    “不论是白酒、啤酒还是红酒,都是兴奋神经,影响内分泌,容易造成经期紊乱、最直接的影响还是经血量增多,经期延长,甚至有失血性贫血的风险。”

    专业、平稳的语调让男孩就像一位医生,可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又令这场景显得无比违和,尤其是他下一刻还提及了自己:

    “更别说我这具身体也确实幼龄,在这器官发育不够完善的前提下,肝脏也缺乏对酒精进行足够分解代谢的功能。”

    被这样童稚的声音与面容指责,哪怕是对经历丰富的拉普兰德而言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体验,尤其是那小小的面容有着与整体都不相称的眼睛。

    沉肃的棕色瞳仁带着拉特兰卫道士的风采,逐渐浮现的暗红又有几分萨卡兹人的野蛮。

    目睹如此矛盾的两种属性聚合在一起,她便露出些愉快的笑容:“开个玩笑嘛~”

    “你俩的身体素质都没那么脆弱,何必用一般人体的医学状况套用自己呢。”

    “不要拿身体开玩笑,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那你要怎么样?”拉普兰德的笑容依旧,“体罚我吗?让我感受那种痛苦?”

    “呃,你们不会在这儿打起来吧?”能天使捧着酒杯嘀咕道,她觉得拉普兰德说的话也没错,大家以前庆功喝酒三天两头,然后痛苦宿醉,宿醉归宿醉,但身体也没出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几天也一样。

    但也不能说林顿太过较真,毕竟身体状况这块儿,能天使自己有自知之明。

    她是没什么生活小妙招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谈不上健康,每年体检时也会让医生对她面露难色,姐姐更会扯自己耳朵给自己再安排一轮医疗套餐。

    反过来说,德克萨斯、可颂、空却很懂,甚至会照顾人,她们以前陪自己那么闹的时候,她也说不准是体质好还是单纯陪自己胡闹。

    而今队伍里多出的林顿不免让她想起当初的拜松。

    同样是男性,同样是很好相处,甚至眼下林顿还是比拜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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