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渐碰壁中蜷缩。

    成为了那曾令她不爽世界的一部分。

    她失去了韧性,固守着自己的世界,而鲁道夫象征,却能做到她做不到的事,从那糟糕的家族中长大,在赛场上留下难以超越的传说,在赛场外改变着周围的一切。

    就像而今也被人津津乐道着的,丸善斯基与她的训练员与诸问委员会的对抗,那场为了报名德比而进行的辩论,也有鲁道夫象征作为协助者的出席。

    那是17岁的鲁道夫象征,在诸问委员会的会长面前侃侃而谈的模样,已然有了皇帝的风采。

    更有着能被称作宏大的梦想。

    那至高无上的梦想一直悬在皇帝的心头,令她眼中光彩明亮,然后映出黑色的自己。

    皇帝身边自然不缺臣子,不缺益友,她看起来与自己截然不同,但周日宁静能够嗅出同类。

    那份固执、那份暴躁,鲁道夫象征是毫无疑问的同类,而她有着更甚自己的韧性,去成为皇帝,在整个世界烙上鲜明的自己。

    令她毫无疑问的羡慕着,也排斥着两者的相遇。

    漆黑的影子与烈阳相遇,也只是徒增心底的不快。

    但URA协会的指派也终归是要让她去见面。

    作为协会代表人之一与中央学生会交接工作,更要替之后的新闻发布会做准备。

    也在这之中,她找到了机会将一部分工作推给同事,忙里偷闲地跑到茶座会来的地方,却见到了如今另一个最不想见的家伙。

    奥默的猜测自然不够精准。

    如今的周日宁静,在特雷森最不想见的角色有五,奥默.林顿是新晋者无疑。

    不论是那比千明代表更加露骨,直白到锋利的目光,还是他那与鲁道夫象征如出一辙,畸形的固执,都让周日宁静忍不住露出自己那同样有所钝化的獠牙。

    但遗憾的是,他同时也是茶座的训练员。

    这并不是说周日宁静的敌意会有所保留,只是说——他对茶座的了解或许在某些层面上更胜于将其视作整个世界的她自己。

    就像此刻,当茶座的声音自后方响起,整个僵住的她便不得不考虑对方的提案。

    ——

    “稍微有些过激的玩笑,就像我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总是不太行。”

    整理着衣襟,重新打上领带的结,奥默对着那正看着周日宁静的女孩耸了耸肩。

    就算是要替周日宁静打掩护,也不可能说什么哥俩好之类的鬼话,奥默的说法一如往常,正是能让那打量着周日宁静的茶座略略放心。

    然后转而对周日宁静投以不满的目光:“‘朋友’…有点过分了。”

    “抱歉…”在妹妹面前总是柔和的姐姐垂下些目光。

    “你应该对……”

    “不用叫她对我道歉,”倒是一句话截下话茬,更让周日宁静扭头瞪来的奥默,只是在一手捏着握力器,一手划着半空显现的光屏,“那样只会让大家都别扭。”

    “不如聊点轻松些的话题吧,比如新学期的同学见面,是不是会有许多同学围着你称赞那场比赛?”

    这倒不是源自猜测,而是茶座所在的教室就在斜下两层,若是没关好门窗的话,奥默能听到的声音可太多了。

    “嗯…”而这话题也让女孩表情有些微妙,双耳也晃了晃。

    “还有……许多同学对训练员也很好奇。”

    “希望她们都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而好奇。”

    “确实有很多……”茶座微妙的沉默着,看了看那一身正装,显得有些陌生又新奇的朋友,然后再回头看向奥默,“'朋友'难道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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