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心中浮过念头,随后就极为干脆利索选择了最有效的求救方式。

    但金史学发现他心中的念头很正常,但嘴巴呼喊时则宛如难于扭动的身躯,他明明大呼了,但自己双耳听不到半点声音。

    一切就像是他在做噩梦,而他无力挣脱这种噩梦,只能任由自身被不知名的因素影响身体,甚至腐蚀神智。

    “不对劲,如果张委员对罗厉帝陵一无所知,他为何匆忙探查中依旧要穿皮衣,还要带遮光镜?”

    “我刚才似乎是将遮光镜推了一下查看帝椁,才会遭遇这种情况!”

    ……

    处于罗武帝陵中时,金史学对自己所见的一切难于挣扎,也缺乏自我的思想。

    而在这一次,他挣扎无力,但他所思所想并没有被限制。

    除了帝椁中那具忽然坐起的尸骨有几分惊骇,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处于正常的状况中。

    “张委员,张委员……”

    金史学也不管有用还是没用,他连连开口高呼,只盼被拉一把脱离这种诡异的状况。

    他所经历极为诡异,而张学舟所感知的一切则是正常。

    “金史学,走了?”

    直到张学舟欲要出陵墓时,他只见金史学依旧半躬着身体看着罗重的帝椁,张学舟才发觉出不正常。

    “金史学?”

    张学舟再度呼了一声,他做了手势示意,一个跟随进入的年轻帮工上前扯了扯金史学。

    等到金史学身体稍微摇晃后,这个帮工维持着拉扯的动作,整个人同样静立不动。

    “什么东西作祟?”

    张学舟喝了一声。

    他看着数米外的帝椁,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靠近重重一推。

    腐朽破败的帝椁并不显重,尤其是罗重的帝椁在此前就被打开过,张学舟一推之下被推开了大半。

    他探照灯对着帝椁中一照时,只见罗重那具枯骨翻身而起,淡淡的紫光宛如蒸汽一般腾升。

    “魑魅魍魉!”

    张学舟眼中惊骇,但他反应迅速。

    吐气喝声时,他伸手一指尸骨,危机反应的威慑能力瞬间释放。

    轻微刺破的声音传来,张学舟只觉击中了什么。

    他只见罗重的尸骨摇摇晃晃难于坐稳,又有尸骨中低语。

    “救我!”

    “救我!”

    “救我!”

    ……

    连连的呼声不断,细微的精神动荡不断表达着语言的内容。

    这种呼声让张学舟陌生,但又夹杂着张学舟所熟悉的语气。

    “左罗?”

    “救救我,能被我牵引而来的只有你了,我的孩子!”

    张学舟询问了一声,而后便是略显套熟的语调。

    “怎么救你?”张学舟问道。

    “靠近我,头低一点,我与你说清楚!”

    低低的念念声传来,张学舟看了看尸骨,脑袋低了下去。

    似乎有什么刺响的声音传来,罗重的尸骨中发出仿若骨骼断裂的声音,张学舟略显奇怪时,只听声音陷入了绝望的低念。

    “来的为何是你这颗坏种?”

    低念咒骂的声音从罗重尸骨中传出,无数蔓藤随后在尸骨胸腔处涌出缠向了张学舟。

    “这不该是我的命!”

    蔓藤中,三颗被缠绕着的头颅浮现,翻白的眼睛看向张学舟,而后齐齐开口发出绝望的声音,张开满嘴带血的牙齿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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