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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展也同样慎重起来,不过他不是在意一千七百万港币的数额,毕竟他以前被人悬赏过一亿美金,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但是如果一千七八万港币和自己的同僚有事,那这件事就大发了。

    阿乐显然也听出了何文展的慎重,但是这件事他已经调查了好几次,而且有额外发现,才特意来找何文展的。

    “是这样的,当初被击毙的头目花臂华已经带着钱从三楼跳下去准备逃跑,是纪sir有一个叫阿森的手下从二楼跳下去追击。

    后面纪sir不放心,又开车追了过去。

    很快纪sir便回来了,本来我也准备追出去的,但是被他拦下来,说事情解决了,阿森已经击毙对方。

    当时场面那么混乱,击毙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大家都没有在意。

    尤其是后面阿森过来,说是发现了花臂华带了三个手提袋逃跑,袋子里面都是钱,我便让证据组的人把东西收集起来。

    事后证据这些都是在我们这边整理的。”

    阿乐的话一出,何文展还没有开口,华哥先说话了。

    “这也不能算是纪sir那边有问题吧,如果真有问题,对方怎么可能主动把这么多钱拿出来。”

    阿乐看了华哥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几人共事都很久,都清楚对方的性子。

    华哥性子火爆,却最讲义气,这是不愿意同僚被误会。

    “有什么证据吗?”

    何文展却看向阿乐,他是知道对方性格的,如果没有太实质性的证据,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讲。

    “除了账本和口供以外,证据组那边的同事其实在一开始就反映过,袋子掉落的痕迹也不对,只是当时因为现场还有踩踏痕迹,便没有多往那边关注。”

    阿乐说完,再往外面看了看,发现没人,才继续开口。

    “还有一件事,我在知道钱可能少了以后,便亲自回去了一下仓库,本来是为了验证当时袋子掉落时的痕迹,结果发现,在花臂华的死亡现场,刚好有一个摄像头。

    原本我以为摄像头的存储卡已经被证据组的同事带回来了,便去那边问,准备看看当时的情况。

    结果证物房的同事找了找,并没有在现场拿回来那个摄像头的存储卡。

    我便又回了一趟现场,想要找存储卡,结果发现存储卡早就被人拿走了,而且很明显不是我们这边的伙计。

    因为那是一条单独的线路,跟我们抓捕的仓库不相连。”

    听到阿乐的话,何文展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不止是他,阿琛和华哥也同样没明白。

    “阿乐,你就直说吧,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华哥直接开口催促起来。

    “现在有两个可能,一是忠义信自己内部有蛀虫,偷拿了一千七百万。

    因为我们突袭,他没有平上账,但是这一点管账的应该不会不知道。

    也有可能就是那两个管账的自己做的,现在对方被抓起来,干脆把事情一推二五六,神不知鬼不觉脱身。”

    “肯定就是这样的,这些家伙乱说,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很多社团的老大赚得盆满钵满,开始讲起规矩来,手下小弟就开始欺上瞒下,那我们这次不是还帮他们平账了,靠!”

    阿乐话还没有说完,华哥便赞同这一点,看来是不愿意怀疑自己伙计。

    一旁的何文展抬头看向阿乐,显然他也希望是这个可能。

    但是阿乐却摇了摇头。

    “如果这样的话,摄像头存储卡的问题说不通,而且还有手提袋数量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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