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途依然十分沉稳地发声道,心中极为困惑不解。

    自己与这名富商之子应该无冤无仇,他不过是来捐钱还愿的,为何再捐了10万两后,说是有要事详谈,自己把他带来密室,竟是引狼入室。

    “这就不劳郑道长操心了,你不关心我是在谁身上实验那些蛊虫的吗?”

    “谁?”

    “汤五郎。”

    两人的局势,已经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