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成全你一世英名?”刘琦摸着下巴,摇头道:“我却一无所获,岂非亏大了?”

    夏侯渊闻言顿时心生希望,忙道:“刘琦,你究竟有何条件,快快讲来。”

    刘琦无奈叹道:“夏侯宗族个个如此刚烈,倒真叫我难办。既如此,那就还按老规矩:以钱赎人,夏侯惇价值五百万,夏侯威三百万如何?”

    “啊?”夏侯渊一愣,刘琦的条件让他出乎意料。

    夏侯威怒吼道:“刘琦小儿,要杀便杀,某堂堂七尺男儿,绝不受辱,岂能以金钱衡量?”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刘琦一阵头疼,似乎对这对父子没办法,很是肉疼得一咬牙:“看在你们与我三叔姻亲面上,再减五十万吧!”

    “父亲,孩儿不怕死,不必为我赎身!”夏侯威大叫道:“刘琦,你休想从我身上换到一枚铜子,休想——”

    刘琦吃了一惊,忙摆手道:“速将他押下去,好生看守。”

    等夏侯威带走,场上清净下来,刘琦才抱拳道:“夏侯将军,我已有所退让,令子就是二百五。人死不能复生,毕竟也是夏侯子弟,莫非连这点钱都舍不得?”

    “我并无此意!”夏侯渊神情古怪,主动问道:“可还有其他条件?”

    “众人皆知,我刘琦从来认人不认钱!”刘琦耸耸肩,无奈道:“以将军性情,其他条件必定谈不拢,何必闹得鸡飞蛋打,不欢而散?”

    “这……”夏侯渊欲言又止,总不能主动提退兵之事吧?

    只听刘琦又道:“我也担心夏侯威会自寻短见,到头来人财两空,请将军速回准备,免得夜长梦多。”

    “容某思之!”夏侯渊暗自懊悔刚才把话说得太满,竟吓得刘琦不敢以公事要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且慢!”刚调转马头,又听刘琦叫喊。

    夏侯渊急忙转身问道:“公子是否改变主意?”

    刘琦言道:“今日私下会面,只是念在我三叔情面上,但两军交锋,你我毕竟是敌手。先前将军偷袭黄汉升,至今重伤未愈,众将急思报仇,我只能给你一日时间,以免寒了部将之心。”

    “这……”夏侯渊又一次无语,难道还要当面道谢不成?

    夏侯尚凑近前低声道:“刘琦只认钱,这该如何是好?”

    目送刘琦一行上山,夏侯渊怅然若失,万没料到,刘琦竟不按套路出牌,恨不得追上去揪住刘琦,将其大骂一通。

    “堂堂皇亲贵胄,难道没见过钱财不成?你小子太没出息,眼里只有钱,岂不知箕谷之重,关中之重,如何能成大事?”

    但刘琦早已领兵回营,消失不见,只好一声叹息,忧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