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换他要的美人。”
“是。”
槐宁应声，刚准备走，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林雪莹，拉着重襄的胳膊：
“重襄，你做什么？你不是说心悦我吗？为什么要把我卖给别人？”
“啪。”重襄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这个骗子，还敢跟我理论，我告诉你，我重襄可从不做亏本买卖。
你猜我为什么不现在就把你卖了？”
“为什么？”林雪莹有点明知故问，脸红地瞟向重襄腰间。
他应该是对她有情谊的吧，还不忘跟她最后的温存。
“贱人就是恶心。你以为我会馋你这丑女人？不过是想让我的兄弟们也尝尝仙女的滋味罢了。”
说话间，重襄已经关了房门，设了结界。
不用问都知道，里面将变成怎样的炼狱。
槐宁心里有点闷闷的，但她的理智战胜情绪，乖乖地扮演着小喽啰的角色，拉着越峥一起，去给魔王涂雷传话。
“怎么？心软了？想救她？”越峥拉着槐宁的手，紧紧攥着。
“你呢？”
“不想救，但若你想，我会帮你。”越峥如实回答。
“为什么？”槐宁刚问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连忙补了一句：
“只是觉得恶心，我也不想救。她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她当年若不处心积虑害我，我们不会成仇。
她若不是背叛师门，我大师兄不会将她逐出师门，她也不会流落到魔族。
她若不是选择秦宵，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而我将她从秦宵手里救下来，也给了她选择，她若安分守己，留在魔宫，这些人也拿她没办法。
接受重襄等人的约会邀请，也是她自己默许了跟他们发生点什么，那么之后的后果，当然也应该由她自己承担。”
槐宁这一番话，与其说是安慰越峥，不如说是让自己心安。
“虽说林雪莹很少动手杀人，可有些言语上的恶，比杀人更可怕。
她做的事情，看似只是挑拨和争宠，似乎无伤大雅，可被她伤害的人，也同样无辜，甚至还无处诉苦。
我猜，若是我一直将她留在魔宫，她下一步计划，就是在你面前抹黑我，然后想办法取代我，这是她惯用的手段，比杀人更可怕的诛心。
这种人，我才不会同情。”
越峥的声音，却透着淬骨的寒：
“是啊，她不值得，这点伤害算什么呢？
真正应该同情的，是我们灵族子民。那些年，没有成功撤退的灵族，被这些衣冠蠄兽一个个找到。
无论男女，最后都被他们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每日压榨。你今日看到的场面，几乎在每个被捕获的灵族死前，都会发生。
他们舍不得杀任何一个灵族，只会像这样不顾他们的尊严，将我们的子民一个个活活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