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族就是神,女王都是丫鬟,他就算要带血鳌走也没有守卫敢放个屁。

    守卫闻言很快带着赵长河到了鳌池:“现在我们有两只血鳌,一只护卫圣山,一只护卫祖坟,两只都只是两三个月大的幼兽,暂时还没有太强。”

    所谓两三个月大的幼兽,体型已经和一座大宅差不多了……

    赵长河运起御灵之法,很快感受到两只血鳌都是思思的烙印,心中不由称奇。按照灵族的法门来看每个人能御的兽也是有上限的,越强的御得越少,当初血兀的水平也就御一只血鳌,思思居然一股脑儿御两只,同时还可以御别的,这天赋也是离谱。

    你这不天生的灵族圣女嘛,跑中原去偷什么剑法?你看现在千辛万苦换来的剑皇剑法你们全族还是没几个人学,连伱自己都搁置了,都不如我用得多。搞了半天那些剑法除了作为你我之缘,和灵族的崛起就没啥关系,你们崛起靠的依旧是祖法嘛……

    而这两只血鳌既然属于思思,由于同心蛊的关系,自然对赵长河便极为亲近,压根不需要额外法门去套近乎,赵长河直接走到池边摸摸鳌头,血鳌居然还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守卫:“……”

    圣使果然是圣使,什么法门都不需要,圣兽就对他这么亲。

    赵长河伸手轻抚血鳌背甲,运起御灵之法去解析。

    引兽力入体的基础,显然是要能分析各种兽力的构成是怎样的,自己才能去接收。在此法的辅助之下,血鳌背甲的结构就像被解析还原,形成了生物的组成。

    赵长河并未去引其力入体,而是以烈的方案默默地驱动自身血气相和,临时性地把肌肤的组成往鳌壳的构成方面去改造。这同时也是驾驭自身血肉的一个证明,如果你改变不了它,谈何御之?

    不知不觉间,肌肤“咔咔”作响,落在守卫们眼中,圣使的手臂尽是血色,血色之中构成了奇特的棱形,就像是雕刻出来的手一样,已经非人。

    渐渐地棱角消失,又还原成正常人的手臂肌肉,但坚硬之意似乎未改。

    “砍我一刀。”赵长河忽然对守卫说。

    守卫骇然后退。

    赵长河没好气道:“紧张什么,我在练功啊看不出嘛……你们砍便是。”

    没人敢砍。

    赵长河自己取出龙雀,虚空一抛:“雌小雀,砍我。”

    “你不要命了啊?”龙雀鄙视:“就你这杂鱼被我砍一刀直接死了!”

    赵长河翻了个白眼:“你轻点不行嘛?”

    “好吧,勉为其难陪你玩玩,别哭哦杂……”

    “铛!”金铁交鸣声响起,手臂被砍出了一道伤痕,鲜血汩汩流出。

    “杂……”龙雀说了一半傻了,刀内的少女目瞪口呆。

    自己这一刀没多用力,当和主人在玩耍呢,它甚至没觉得主人真会拿手臂来架,以为临时会闪的。结果真没闪……没闪就算了,这个战果是怎么回事?

    守卫们瞪大了眼睛。

    伤归伤,可这是宝刀所砍,换一般人手臂早断了,这就只有一道伤而已!那要是换个普通刀剑,是不是连个印都留不下?

    赵长河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痕,强大的恢复力之下,这伤又急速愈合,过不多时就看不见任何迹象了。

    从龙雀到守卫一片鸦雀无声。

    他没有引兽力入体,也没有掠夺血鳌之力,完全是参考血鳌构成,自己成就了钢铁之躯!

    当然不是天才的缘故,天书内部,生命之页中,《生命之御》的字样熠熠生辉,把所有细节所有法门列得清清楚楚。

    血修罗体大成,再无短板!

    几乎于此同时,赵长河灵台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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