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和我说这些。

    她呵呵一笑,一口灌下一杯酒,然后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再不找个人说出来,我就要崩溃了,这个秘密折磨我十年了,没有人知道我害死了我最爱的人,这十年我一直在赎罪,也准备接受命运对我的审判。”

    看着无助的白洁,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的出来,表面坚强又风情万种的她,其实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我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白姐,没有审判,这也不是你的错。”

    “你要干什么?”白洁慌张的挣扎着,眼神惊恐。

    她惊恐的是怕我落得和她初恋一样的下场。

    我没有说话,像一头野兽一样粗暴的将白洁占为了己有。

    我八字纯阴,又懂房中术,帮白洁治好圣女症并不算什么难事。

    ……

    一个小时之后,我气喘吁吁的躺了下去,在白洁却无比紧张的看着我,生怕我暴毙在她身边。

    “我没事,白姐,你的病我能治,放心吧。”

    “真的吗?”白洁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再有六个疗程就好了。”

    白洁伸手抱住我,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尽情的发泄着多年来的极度压抑。

    ……

    翌日上午。

    十点。

    我和戒色准时提着鸡汤来到了云水山庄。

    进入包间,我第一时间检查了里面的镜魂阵,没有什么问题。

    点好菜,我把鸡汤交戒色,叫他去后厨加热。

    十点半,那十二个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前来赴约了,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不出意外的话,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钱。

    不过他们都不是一个人来的,有的带着律师,有的带着保镖。

    我笑脸相迎,把人一一迎进包厢。

    这些人互相都不认识,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而对于手握他们把柄的我,他们也不敢上前询问。

    而对于他们面前的那用鸡血写着他们名字的圆镜,他们也不敢随意摆弄。

    不到半个小时,十二个人来了十一个,而且都已经落座。

    这些人看着都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一个个打扮的文质彬彬,不过都是衣冠禽兽。

    随行人员都站在他们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十一点一到,依旧还缺一个名叫苏铭的人还没有到场。

    我脸色不悦的走进茶水间给他们分鸡汤,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嚣张且熟悉的声音:

    “老子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敢在西城区这一亩三分地里威胁我铭哥。”

    不用看,我就知道说话之人是昨天在酒吧后厨挨打没够的那个壮汉。

    这家伙应该是苏铭请来找场子的。

    壮汉一进来便大声嚷嚷道:“这局是谁摆的,给老子滚出来。”

    身后一群混混也跟着大声嚷嚷着:“滚出来,滚出来。”

    说话间,他们抽出了短刀短棍不断的叫嚷着。

    壮汉一群人来势汹汹,把其他来赴宴的人都弄的浑身不自在。

    一些胆小的甚至都开始瑟瑟发抖了。

    一个秃顶中年人走了手里夹着一个皮包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大声喊道:

    “各位老板,我叫苏铭,我已经猜到了,今天咱们会聚集到这里,是有人想要保苏媚儿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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