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带领这些与她亲近的宗室,反过来构陷霍去病。

    将反咬一口,蠢不可及演绎到极致。

    一干宗室亦是越想越憋屈,有种羞于见人的耻辱感。

    “平阳……你怎地如此糊涂,我等皆被你所累……真是无颜见人,悔不该信你。”刘珝,刘焱面色涨红,齐声埋怨,责任推给了平阳公主。

    几人俱皆衣袖掩面。

    “陛下,吾等先告退了。”老阴阳人刘焱想走。

    “站住,伱等偏听偏信,确是老糊涂了。”

    皇帝道:“朕记得刘珝,刘焱两位皇叔掌握的皇庄,共有十二座,包括一处盐场,四座矿场,今日,朕要全部收回来。

    每逢岁末,宗室盘点收支进项,你两家也要缩减半数开支。

    即日起,你二人连同子嗣亲眷,皆在家中禁足反省,非必要不得出府。”

    皇帝说一句,两人面色白上一分。

    收回皇庄,盐矿等物,还要缩减年底的宗室收支分润,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让他们从此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皇帝将到场的一应宗室之人,逐一罚俸,大幅度削减开支。

    “如今边关屡有战事,我宗室便当做个表率,尔等家中缩减罚没之物,以充国库。”

    一干宗室直到皇帝开口前,都没想到会被罚的这么重。

    刘焱,刘珝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刚才皇帝一直不出声,任事情发展,无形中滋长了他们的态度。

    皇帝……就是想让他们踏进去,趁机收回他们手里用度,大幅度削减他们的银钱?

    两人想的没错。

    皇帝确实想削减他们的用度,以充国库。

    当下用钱的地方多了。

    宗室体系庞大,刘氏宗亲,牢牢掌握的正是天下最肥沃的一部分土地,财物,乃至盐铁等方方面面。

    找到机会收回来一笔,正当时。

    皇帝看似什么都没做,却是顺势而为,连消带打。

    而在皇帝的书房外,刘清正扶着一个老嬷嬷,身后还有几个宗室的人,已站了有一会。

    那老嬷嬷手拄凤纹拐,衣着华丽,满头银丝,气度雍容,丹凤眼的眼角微吊,看面相亦是个难惹的角色,但其神态颇为平和,有种饱经沧桑后磨砺出来的笃定。

    她们在书房外听到此刻,老嬷嬷才回头道:

    “你这夫婿看样子不用咱们出面,自己就把事情处理好了。”

    刘清嘴角轻抿,嗯了一声。

    请宗室过来施压帮场子,就跟谁没有似的。

    宗室虽然都姓刘,但自然也有亲疏之别。

    平阳公主有宗室人脉,她两次嫁给开国功勋之后,也是一种经营和选择。

    刘清和霍去病,其实也是政治婚姻。

    只不过俩人月亮看太阳,正好光芒对照,互相温暖,就像剑鞘和剑,严丝合缝的对在一起,是一种值得庆幸的政治联姻。

    刘清背后的宗室派系,对霍去病也是一种选择和支持。

    这老太太就是刘清背后的宗室代表,刘奢那个级别的族老。

    刘清拉老太太来,本是想搬救兵。

    万一霍去病马失前蹄,阴沟里翻船,她就推老太太出场,进屋参战,宗室对撕,把这事往不讲理上闹。

    加上皇帝偏袒霍去病,一套组合拳打完收工,什么事都没有。

    想不到霍去病早有成算,一开始就把证据攥手里,让对方踩坑。

    “既然用不着我,那我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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