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地下的一座陵寝,感觉能覆灭身毒一国。

    其中秘密无数,凶险之极。

    地下陵寝的遭遇,让两人愈发本分老实。

    他们与霍去病交谈之际,司马迁父子被押了上来。

    曹狡一压司马迁肩膀:“跪下。”

    霍去病淡然道:“算了,跪不跪无妨。”

    “司马迁,我问你,你是子的弟子?”

    司马迁颓然道:“是,那一年我出长安游历。不久就被人找上,成了他的弟子。”

    司马谈突然插嘴道:“我要求见陛下。”

    霍去病待要说话,耳畔听到皇帝的声音:“去病,你将人带来见朕,司马谈和先帝有些渊源。”

    霍去病答应一声,足下阵纹一卷,连同司马迁,司马谈,曹狡,一起出现在皇帝的内书房。

    皇帝亦是入夜未眠,在处理一些事情。

    “司马谈,你父子被抓,朕大抵知道原因。

    你儿司马迁颇有才名,奈何是纵横道余孽,你还有何话说。”刘彻道。

    司马谈跪伏在地,悲戚道:

    “当年先帝对臣分外信任,临终问我,以史观之,子嗣中谁会是明君,可兴我大汉。

    臣说陛下气象最雄,当为千古霸主,如今一语中的。

    臣只求陛下能念在我司马家多年修史,且我儿虽入纵横道,但从未行恶害人的份上,给我儿留下一命。

    我司马家从此安心撰史,绝不参与其他任何事情。”

    霍去病瞅瞅司马迁。

    让人盯了这货好几个月。

    他谨慎也好,胆小也罢,确实没有大恶,小打小闹的搞事情,不然早把他拿了,岂会等到现在。

    皇帝思虑片刻:“纵横道乱我大汉,决不轻饶。

    念你司马家还有些苦劳,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流做苦役……”

    君无戏言,皇帝的话音要是落下,就是决定,不会再改。

    霍去病心忖这判罚的不对啊,司马迁怎么着也是汉的明信片之一。

    且他是史学大家,虽错漏不少,因为和李广有姻亲就瞎特么写,给李广单独列传,卫霍一笔带过,还暗藏贬义。

    但霍去病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能让史家一脉断了筋骨。

    在这件事上,他打算拨乱反正一下,沿着历史线推进。皇帝话音未落,便执礼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刘彻的视线转过来。

    司马迁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真到了面对生死这一刻,少有人能坦然视之。

    “司马迁,你可有后?”霍去病问。

    “有一女……求陛下开恩,此事祸不及妻儿。”

    “有后就好,陛下,不如叛他个宫刑,从此让他安心修史。”

    宫刑就是‘切’,从此身上无甩器,介于阴阳之间。

    历史上司马迁就被武帝给割了。

    对有些人来说,宫刑生不如死,但对另一些人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是个很微妙的刑罚。

    从此断了七情六欲,即便心里有时候会想,但只会越想越自卑,了无生趣。

    司马迁目瞪口呆,天昏地暗。

    司马谈满脸苍白,一阵眩晕心悸。

    曹狡感觉两腿一寒,浑身冰凉。

    他属于那种若遇宫刑,生不如死的,人死鸟朝天,没有鸟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司马迁霎时间百转千回,决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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