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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汉和帕提亚,两军交锋,战火频发,战争规模持续扩大。

    “国主,不能再催动国运加持战争之光了,虽然能提升兵众的战斗力,却是以国运为代价。

    若国运衰退,后果会非常严重。”

    帕提亚的军务大臣米西拖,身穿圆颈长袍,神色肃然的劝道。

    “如果无法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我们会损失更多。”

    “只要赢下战争,我自有解决其他问题的方法。”

    米特里达梯二世,从神殿内走出来,回到了寝宫。

    宫内没有燃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让米特里达梯的面庞有些模糊。

    他看向陆续走到面前的几个大臣:“前线行军,本该是绝密,却屡次泄露,可曾找出是谁干的?”

    “已经排查过数次,有几个目标,具体是谁还难确定。”

    “我帕提亚即将迎来最重要的战争,这种时候,不论谁是怀疑目标,宁肯杀错,也不能放过。”

    殿里的几个大臣,不由得心神微颤。

    这位国主的魄力,遇事时的绝情和果断,向来让他们敬畏。

    “国主的意思……”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米特里达梯中年的面容上,透着淡定和冷漠,挥手做了个杀的动作,意思是处死所有嫌疑者,这是杜绝消息泄露最好的办法。

    长安,未央宫。

    深不可测的修行,让皇帝隐隐对极西方向,帕提亚耀动的神辉生出感应,眉峰微皱。

    他收回了眺望西方的视线,转身去上朝。

    夜色逝去。

    清晨,长安近郊的禁军军营。

    “陈庆,跟你媳妇告别好了,没哭哭唧唧的像个娘们?”赵安稽调侃。

    陈庆在用一面铜镜照看自己的脸,摸了摸发型:

    “我随侯爷征战多年,去打个仗罢了,有什么可哭的,倒是乌姬莲从昨晚一直哭到现在,嘿嘿。”

    陈庆牛皮吹得山响,眉飞色舞:“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你猜我在忙啥?”

    “看出来了,你眼圈乌黑。刚才从马背上翻下来时,差点腿软栽在地上。”姚招在一边插话。

    “我可去你的吧……”陈庆没好气道。

    因为要打仗,霍去病麾下各路校尉聚集,进行最后的战前准备。

    “复陆支和赵破奴,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们好像去了海上,奉命探查。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明日大军开拔,估计能赶回来。”

    “要不是准备开战,咱们还有一场演习没搞。侯爷说让我们抓阄,分攻防两方,进行操训。”

    “你们这段时间领命在外,我们可惨了,在渭水练习泅渡,一天超过五个时辰在水里,我都泡发了……”

    几人闲聊中,从军营里出来。

    长安城郊的大营内,各部都在清点人数,准备明日出发西征。

    “侯爷让咱们去兵府领一批器物,说是墨工新赶制出来的东西。赵安稽,你在长安,东西试用过没有,是什么?”

    “试过不止一次,都是好东西……”

    赵安稽当先翻上一匹乌黑色的骏马,爱惜地拍了拍马颈,两眼放光,忍不住又轻抚马鬃。

    上个月,大宛,乌孙等宝马的产地,送来两百匹特等良马。

    霍去病半路就给截留下来,送到宫里十匹给皇帝,给舅父卫青的亲军留了五十匹,其余一百四十匹公然中饱私囊,全给了禁军。

    赵安稽胯下的马,是其中最好的十余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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