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书房来。”

    两人到了书房,赵柽从小匣里又抽出张写满字的纸,递给张宪道:“这是兵书的第二篇兵篇,你读熟了就毁去,莫落他人之手。”

    张宪拿着兵篇欢喜离去,赵柽却坐在桌后陷入沉思,读了兵书却没处去演练,这就谈不上融会贯通了,即便领悟也只是字面的意思,精髓方面恐也只是想想罢了,若是有机会上战场还可能一点点积累,不然的话倒可能沦为纸上谈兵。

    他眼下管着十几万禁军,也操练了一年有余,那能不能……赵柽脑中忽地浮现出一个想法,不由眉毛扬了扬,提笔开始写信,写完后让人快马向河北大名府送去。

    当初答应道君皇帝出海时,所要的官职还剩一个未用,这个是当时要的官职里最大的,在他的侍卫亲军司下面,这个官职他要留给卢俊义,想想这时候也该叫卢俊义赴京了,就是……不知道这位师兄的家事现在处理的如何。

    三日后,道君皇帝摆家宴,在延福宫内大开筵席。

    参加家宴的宫人并不是有封号就可以过来,那恐怕都要几百人不止。

    所谓家宴,是指有所出的妃嫔,以及皇子皇女,国婿粉侯,只有这些人才有资格参加家宴。

    若无所出,是没资格过来的,而且一般来说无所出的宫人,也爬不了太高的位置,哪怕得宠,也只能得些低微的封号。

    家宴在蕊珠殿举行,蕊珠殿是延福宫五大殿之一,是道君皇帝专门摆宴会的地方。

    道君皇帝喜热闹,喜人多,喜前呼后拥,歌舞环绕,更喜欢没事摆宴。

    正常的时候他是三天一小宴,七天一大宴,宴朝臣,宴妃仪容媛,宴宫人,宴皇子帝姬。

    赵柽因为离宫在外开府,又不上朝,所以宴朝臣他没参加过,宫内小宴皇子皇女的时候,他在外面也不过来,但这种大家宴却是要到场的,大家宴一年也没有几次。

    蕊珠殿外的风景自是极好的,虽然已到秋末,但是殿外两旁还有菊花开着,金灿灿的花瓣披着白边,冷香散发弥漫。

    此刻宴会还未正式开始,殿内殿外闲着的人自是极多,大的小的吵吵闹闹,大的不少都有王爵公爵在身,小的却不在乎,攀爬扯拽,嬉笑一片。

    赵柽背着手在远处看菊,他忽然感觉有人蹑手蹑脚地往他这里来,眼角余光瞧见是赵福金和赵瑚儿。

    赵福金一张小脸没甚表情,严肃得紧,恍如画中人一般标致无双,赵瑚儿却是藏不住笑般五官都快活的要扭在一起。

    两个悄悄来到赵柽身后,赵柽只装作不知,赵瑚儿想要伸手蒙赵柽双眼,可她这般年纪却又哪里够得到。

    于是便比比划划做出口型,想让赵福金去做,赵福金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她看着赵柽后背,轻轻咬着嘴唇,踮起脚,把自己的双眼一闭,伸手就向前蒙去。

    赵柽知二人在身后,却不知要做什么把戏,感觉有人来蒙眼,便要笑着说话时,那眼已被蒙了起来。

    他忽然感觉不对,这不是赵瑚儿啊,赵瑚儿那双胖乎乎的小手他太熟悉了,这却是一双少女的纤手,还带着淡淡兰花香气。

    他微愣一下,笑道:“是福金吧。”

    蒙眼的手立刻缩了回去,赵柽心中暗笑,这小五姐平日里看着严严肃肃,象个小大人一般,没想到心中也是有童真的一面。

    他转过头,还未待说话,赵瑚儿仿佛一只小老虎一般扑了上来:“二锅,二锅。”

    赵柽抱着她笑道:“又想捉弄二哥是不是!”说着将赵瑚儿向上面丢了起来,吓得赵瑚儿哇哇大叫,接住后再也不干,从赵柽身上跳下来就跑。

    她抓着赵福金身后的裙摆,露出半边小脸:“二哥最坏了,再也不和你说话!”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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