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公子不怕……可这东京城的官们不是彼此相护的吗?倘若双方相识,赵公子会不会护着自家?

    倘若赵公子只是见色起意,一时玩乐,不护着自家,那樊楼的惩罚……

    一想到这里,赵元奴心中惶惶起来,就要挣脱,可赵柽哪里肯放她走,便是用手拦住了她纤腰,道:“娘子要去做甚?”

    赵元奴轻咬樱唇道:“公子,奴家不能坏了规矩,那边阁里等着,我须回去。”

    赵柽摇头道:“回甚么回!”

    赵元奴道:“公子,奴家偷跑出来见公子,便已是不讲信义,若再不回去,樊楼的规矩………”

    赵柽冷笑道:“甚么规矩,甚么信义,樊楼的规矩也算规矩?至于信义……本公子就是信义!”

    赵元奴闻言呆了一呆,没想到这位赵公子居然如此强势。

    赵柽端起一杯酒到她唇边:“喝酒便是,别的不要娘子管。”

    前面梅娘见状,立刻额上出了汗水,没想到这位赵公子之前所说竟为实话,想的根本就不是与花魁娘子喝杯酒了事,他压根就没想放人走。

    梅娘脸色无比难看,望向赵元奴,只见花魁娘子坐在公子怀中羞羞答答,眉眼春意荡漾,竟一口干了那葡萄酒,她头内一晕,心想这算是彻底完了。

    这是要出事啊,那边阁里是衙内和官,这边也是衙内,一但闹起来,樊楼未必拿他们如何,可自家这个管事……怕不是要被活活打死,就算是赵元奴,也要受到重罚。

    梅娘一想到这里,便是身子都没了气力,仿佛已经被叉到了棍棒之下,就等着鞭挞受死。

    她心中哀叹一声,花魁娘子怎就鬼迷心窍了一般,眼前看来是说不通了,还是早做打算的好,不行就先通知楼里,说不好还能短点责罚。

    她心中念着就要往出走,不料这时外面大胡子拎了个丫鬟进来,随意往地上一丢道:“公子,这是来寻找赵娘子的。”

    这丫鬟年岁不大,已是吓得战战兢兢,这时看到赵元奴,立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赵柽皱眉道:“什么人?”

    “是奴家的贴身丫鬟,怎么竟然找来了这里?”赵元奴见状花容有些失色,忙看着小丫鬟道:“弄玉,出什么事了?”

    小丫鬟哭道:“那边阁里见娘子久久不回,又找梅娘不到,已经闹了起来,让奴婢出来寻找,说找不到就要拿奴婢问罪。”

    赵元奴闻言惊道:“那边有没有去找楼里人?”

    小丫鬟哭哭啼啼道:“娘子,怕是已经去找了,他们找不到梅娘,便说要找楼里问问,说这樊楼怎么做的生意。”

    梅娘在旁听到这话,顿时站立不住,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

    赵元奴这时急忙道:“公子,奴家还是回去的好。”

    赵柽道:“哪也不许去,谁要找人就让他过来这里!”

    赵元奴低声道:“公子,让奴家回去吧,奴家不想连累别人,现在回去还有的补救……”说完,她看向地上的小丫鬟和梅娘。

    赵柽道:“都在这里,谁也不能走,娘子去给我再唱上一支曲,本公子要听……”

    他话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喊:“我看见那小丫鬟来了这边,那赵元奴肯定在此处偷腥!”

    赵柽闻言,对前方的大胡子侍卫道:“周处,出去瞧瞧。”

    大胡子侍卫名叫周处,王府内的侍卫统领是苏石,还有两个副统领,一个就是这周处,还有一个叫钱文西,今天没有跟来。

    周处出门只是几息,便转身回来道:“公子,是樊楼里的人,但带头的应该是其他阁子的客人。”

    赵柽点了点头,知道定是小丫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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