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光明使的排名是按照左右前后排列的,教主最大,然后是光明左使,光明右使,至于法王散人,则在光明使之下。

    中原明教没有圣女,回鹘明教的圣姑不能算中原明教之人,那么光明右使就是教内的第三号人物。

    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旗使者,平日里甚至连和光明使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尤四娘跪在地上,心中惊惧万分,虽然不知道光明右使为何出现在东京,但既有口号,又有令牌,这绝不会错。

    赵柽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打算亮出令牌,没想到对方竟真的认识,而且看那架势,似乎对光明使十分畏惧。

    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样就不好了,都是兄弟姐妹,哪分高低贵贱,犯错了惩罚就是,怎么能说跪就跪,这般没有气节,方腊教导无方。”

    “王爷,这女人……”沈飞小声道。

    “捆起来吧。”赵柽道。

    “是!”沈飞带着一众血色先锋团的少年冲上前,就将尤四娘捆个结实。

    旁边的接引使这时已经吓傻,接引使乃是使者里身份最低的,不要求武艺如何,只要求能说会道。

    这个接引使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但也实在没旁的本领,看尤四娘跪下,哪里还去分辨如何,早就随着跪起,便被一同被捆绑。

    这些事兔起鹘落,屋内席地的百姓根本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前方的使者大人仿佛粽子一样都被捆住。

    百姓们这才开始慌乱,不少站起来就要往外跑,罗金水见状大喊道:“坐下坐下,禁军办事,不用慌张。”

    百姓们一听说禁军,倒是松了口气,虽然京畿禁军名声不好,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过日里夜里街面治安靠他们维护,倒也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赵柽瞅了一眼这些百姓,对他们信奉明教深表怀疑,靠城东水门这边的百姓都是吃河上饭的,平时所拜大抵龙王水神,明教这东西八竿子打不着,如今听的经义估计也不多,大抵不会有太多虔诚。

    他想了想,这接手也没甚用处,还不如遣散了合适,沉默片刻后道:“全回家去,以后再不许聚众听经,发现了都抓去大牢。”

    百姓们可不在乎以后能不能听经,许他们回家就成,只是片刻工夫,便作鸟兽散去。

    随后赵柽将人押回牛街酒店附近的那座宅子,没过多久,谭真也抓了人回,另外一处聚会地点同样捣毁。

    当下明教在城中的四个人全部抓到,赵柽连夜审问尤四娘,这才知道其实此番来东京的不止四个,六大散人之一杜红棉其实也到了,只不过住了一夜便离开,就是之前审问的那女子都不知晓。

    尤四娘战战兢兢,直到这时还弄不清赵柽其他身份,不过她笃定赵柽肯定是光明右使,便有问必答,说是审问,其实却和倒豆子一般容易。

    赵柽看她道:“杜红棉离开去了哪里?”

    尤四娘道:“只知去了山东,至于何地何事却不清楚。”

    山东?赵柽眯了眯眼,去山东最大的可能就是前往梁山,这是方腊要起事的前兆,在四处造势,到时各地响应,朝廷便会顾此失彼,乱了章脚。

    不过宋江是一心要招安做官的,怕是只会虚与委蛇,未必给下承诺。

    他眯眼道:“杜红棉一个人去的?”

    尤四娘犹豫:“这个却不知了,在东京是一个人走的,路上是否汇合他人倒不好说。”

    赵柽冷笑:“圣公最近在忙些什么?”

    尤四娘闻言倒不意外,虽然方腊身为明教教主,但教内人一般都称呼其为圣公,对方是光明右使,这么叫来更加确定了身份。

    她急忙道:“右使,我位低职卑,却是许久没见过圣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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