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义名分的,他在等着道君皇帝改立太子,所以不必走些携兵堪权的路数,就算走,也不会走梁山这些人。

    这个倒也罢了,但是梁山少了些人,却又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宋江道:“宋大夫,本王素闻梁山头领众多,那天阅将怎么少见一些?莫不是不愿招安,去别的山头另起了炉灶?”

    宋江闻言一愣,他来之前曾心中反复演练,将秦王可能会询问到的话语,都一一提前做好了准备,觉得百无疏漏之下才动身过来,可怎么也没料到对方居然问起这件事情。

    按道理来说,这秦王不熟梁山,当时演将那么多人过去,不应该注意到少人才对。

    赵柽见他呆住,知其中必有猫腻,不由冷下了脸色:“梁山非一天造事,其中接替首领朝廷都有备录,若本王记得不错,招安之前的二头领叫做林冲对吧?这人原本是禁军教头,殿前司麾下,眼下何在?”

    宋江心中一惊,暗自想道,莫非秦王与那林冲有旧?那可是要坏事!不过……好像不对,若真是有旧,又怎会逼上梁山?高俅又怎敢陷害?

    他一时惊疑不定,嘴里便讷讷起来:“王爷,这林冲……”

    赵柽皱了皱眉:“我倒是不认得林冲,只是听闻过此人,但殿上封赏却没此人名字,他去了哪里?”

    宋江闻言立刻长出口气,忙道:“王爷,林冲不欲招安,在我等出发来京之前,已经携带浑家扈三娘下山逃走了。”

    “逃走了?”赵柽摸了摸下巴:“其他少的那些人呢?”

    宋江道:“下官怕这林冲再去别的地方占山造反,给朝廷带来麻烦,所以派了十几个头领前去追杀,估计……估计此刻已经提了其首级正在返回途中。”

    赵柽眼睛眯了眯,少的那些人竟然是去追杀林冲了,可林冲有那么好杀吗?此人自上了梁山后,似乎变了性子,杀王伦,杀晁盖,娶扈三娘,争夺二把交椅,根本不似当初东京时那般胆小怕事,委曲求全,反而是心黑手辣起来。

    他想了想:“有个叫张顺的也去了吗?”

    宋江不解赵柽怎还知道张顺,只能实话实说道:“因是林冲往南逃去,下官怕走水路,派往人里有擅长水性的两名,乃张顺与李俊,张顺水性在寨子里数一数二,李俊则水内武艺第一,有这两人在,那林冲必然走不通水道。”

    赵柽点了点头,宋江倒是知人善用,拿捏了这二人的长处,这二人当年都是揭阳岭浔阳江一带的恶霸,因是旧识配合起来肯定默契应手,只不过他去江州时曾与张顺在城外结怨,所以这个人是必须要死的。

    赵柽道:“宋大夫,勿论林冲生死,待人回来后报与本王得知。”

    宋江连连称是,虽不知这秦王关心此等小事作甚,但总是能多说些话,活络些关系,便是无所不应。

    赵柽又道:“宋大夫起来坐吧。”

    宋江连道不敢,只说跪着说话便好。

    赵柽瞅他摇头:“今时不同往日,你已是朝廷命官,又无错罪,哪有长跪之礼?”

    宋江这才起身,搭边椅子坐了,又不敢主动说话,只赵柽询问,他来作答,但却是越答越是心惊。

    原本准备好的话语,根本没用上几句,与当时招安时郓王所问不同,这秦王问的事情都颇刁钻古怪,让他额头不知不觉冷汗直流。

    有的话高屋建瓴,让他不由自惭目光短浅,格局不济、坐井观天。

    而有的话却问得他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位亲王之口。

    居然问他那阎婆惜相貌如何,又问他老大不小,为何不娶妻生子,居然还问扈三娘与阎婆惜比较,哪个容貌更胜一筹?

    宋江觉得脑中一阵错乱,他本擅于识人,但此刻却真的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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