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够人研究一生。

    他道:“虽然听得厉害,却如镜花水月,圣姑还是先把苍穹变的武谱给我看一下。”

    丽雅娜扎摇头:“没有武谱,都记在心中,我念给右使听好了。”

    赵柽笑道:“既是记着倒不用急,我已经吩咐庄上备饭,不妨吃过再说。”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却是姚平仲和迪娅两个。

    两人见礼,赵柽瞅姚平仲脸有水渍,形貌狼狈,便问如何弄得,迪娅道:“王爷不知,他挑逗黄马,言再难被马喷上,却不料那马一张嘴就呈扇面,哪里能够躲过,便是上下左右全有,最后弄得满脸满身都是。”

    姚平仲急头白脸辩解:“这该死的畜牲,从前喷人都是一条直线,谁知今日一片皆有!”

    赵柽顿时无语,这黄马怕不是要成精了。

    又过片刻,庄内摆宴,待吃罢后天色已晚,便开了经殿,召庄上百多号人聚齐,赵柽亲自讲解经义,一个多时辰下来却听得旁边的丽雅娜扎秀眉颦起。

    原是赵柽讲的这明教经义,并非那几个原本,而是他自家编写创造的册子,早就面目全非,虽然依旧阐述光明,但改了又改,变了几变,大相径庭。

    待经义完毕,安排住宿,赵柽去到丽雅娜扎房里,丽雅娜扎看他冷笑:“右使讲得一口好经,比在庐州时有过之而不及。”

    赵柽打个哈哈,道:“这怎怪我?我这里又没有经卷,当时记得也就三五本,却早已讲完,只能引申开来,推衍说之。”

    丽雅娜扎看他道:“若不是我知右使来历,真会以为右使乃祆教景教派出来的奸细。”

    祆教尚火,景教崇光明,两者教义都和明教有大冲突。

    赵柽坐在花墩上,给自家倒了杯茶:“圣姑,苍穹变何在?”

    丽雅娜扎瞅他:“本圣姑考虑……到底还要不要将苍穹变传与右使。”

    赵柽喝了口茶后,忽然站起身走到丽雅娜扎面前,舒起双臂将她抱住。

    丽雅娜扎立刻奋起挣扎:“右使,你好大胆……”

    话音未落,赵柽低下头去。

    “不要,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丽雅娜扎一脸红晕地推开赵柽。

    “我现在就传右使苍穹变,传完之后右使可自去揣摩,看看能否练习!”

    丽雅娜扎说完也不待赵柽回话,便将苍穹变的七路练习方法都说了一遍。

    赵柽一一记下,刚要言语,丽雅娜扎道:“右使还是赶快去演练武艺,免得片刻之后再忘记了。”

    赵柽笑了笑,点头道:“如此也好,圣姑路途劳顿,早做安歇。”

    说完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丽雅娜扎看着他背影,眸子闪闪,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赵柽去了房间,开始琢磨这苍穹变武艺,事实上他听丽雅娜扎说了一遍之后,便是会了,就连从来都没人练成过的第七路也都会了。

    只是,他哪敢轻易演练。

    就像转日针一样,哪怕会了,又怎敢真格地按照其使用方法去练习使用?

    这苍穹变和转日针一样,都是动辄要命的东西,真正的转日针他无法使用,便替换成了伪转日针,威力倍减。

    这苍穹变就算他体质可用,但如果真的对身体有大伤害,那么也就是浅尝辄止罢了。

    他在房间里琢磨了片刻,转日针原本的练法,他是一点不敢尝试,但这苍穹变却是可以试探着来。

    他先小心翼翼地练了第一路,发觉身体没有什么不适。

    接着便练第二路,这时便觉得气血有了一些压迫之感。

    然后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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