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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楷道:“秦王不要狡辩,都说了那些宦官兵丁哪敢仔细瞧看,怕是你使用了什么障眼法,带了帝姬出去!”

    赵柽闻言大怒:“郓王你胆敢污蔑我,看我教你做人!”

    他说着就冲过去,赵楷吓得立刻躲去了道君皇帝身后,浑身发抖。

    道君皇帝气得七窍生烟,帝姬丢了不说,两个皇子居然还要大打出手,这简直就是不把他这个官家放在眼中。

    这时蔡京和高俅见势不妙,都退去了旁边,那些宦官押班和侍卫头领更是吓得不知所措。

    道君皇帝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想要掀桌子却掀不动,挥手把案上的东西全都打到地下:“还不闭嘴,你们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一听此言,赵柽悻悻地停下脚步,道:“儿臣哪敢,是郓王污蔑儿臣,儿臣身为兄长,自然要教训教训他。”

    道君皇帝气得胡子直翘:“以往倒还辩得三分道理,现在就学那粗鲁行径,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赵柽放下袖头,退了回去,闷闷不语。

    赵楷这时躲在龙椅后忙道:“父皇,父皇,这秦王胸中肯定有鬼,昨天就他一个进宫,此事绝对脱不了干系!”

    赵柽瞪眼:“你还说?!”

    赵楷吓得立刻不敢讲话,道君皇帝深吸一口气:“秦王,帝姬不在宫内,昨日又你一人进宫,你要怎么解释?”

    赵柽道:“官家,儿臣还要如何解释?昨天儿臣是独身出去的啊!”

    “独身出去的……”道君皇帝不由阵阵头疼,既然是独身出去,那肯定没有问题了。

    “父皇,可能是秦王威风,宫门前的人不敢仔细观看,没注意看到,而且秦王是带马进宫的,出宫时再牵马走的!”赵楷在后面嗫嚅道。

    “嗯?”道君皇帝皱眉看向赵柽:“秦王何故骑马入宫?”

    赵柽道:“官家知道儿臣之前生病,此刻痊愈不久,身上无力,懒得走路。”

    道君皇帝不语,眼中闪出疑惑神色。

    赵楷急忙又道:“父皇,总之秦王有大嫌疑!”

    赵柽斜睨他一眼,冷笑不语。

    道君皇帝咳嗽了一声,他也觉得赵柽不大对劲,毕竟昨天只有赵柽一个进宫,而且他现在表现的有些太过激了,但赵柽是独身出去的,这却很不好询问啊!

    就在这时,就听蔡京说道:“官家……”

    道君皇帝瞅他道:“太师有何话说?”

    蔡京道:“老臣觉得,这事蹊跷,帝姬若是不愿下嫁微臣家,大可和官家提出,何至于潜藏起来……”

    道君皇帝面皮抽搐,婚事是他赐下的,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事,他是皇帝,向来一言九鼎,此刻未免觉得有些丢失面皮。

    赵柽眯眼道:“太师此言差矣,帝姬只是失踪,安危且不能定,何来潜藏之事!”

    蔡京闻言不说话,赵楷却道:“帝姬身边宫娥说福金不想嫁人,宫内又遍寻不到,不是逃去外面又去了哪里?我看就是秦王你将帝姬给带出去的!”

    赵柽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独身离开,怎么携带福金?”

    赵楷道:“昨日只有你进宫,你的嫌疑最大!”

    道君皇帝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不由伸手抚额,恼道:“秦王,果然没带福金出门?”

    赵柽道:“儿臣带福金做什么?福金嫁给谁,关儿臣何事!”

    赵楷道:“秦王,你说谎!”

    赵柽道:“郓王,不服与我殿外说话!”

    赵楷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道君皇帝这时头大如斗,看着赵柽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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