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起来,吓到太师不说,手腕那么一抖,割掉太师的脑袋就不妙了,那我大宋岂不是少了一位忠臣良相?”

    蔡京这时已经踏入房中,声音孱弱地道:“那老夫就多谢秦王了……”

    赵柽微微一笑,看向身后道:“走,与本王一起搜搜蔡太师的房间!”

    此刻他后面有十几名禁军,白傲和时迁也夹杂在其中,闻言高声称是,便随赵柽走了过去。

    蔡京的房间极大,并非普通套间那种,外面恍如中堂般宽阔,有榻有桌椅花案屏风,各项摆设无不高雅珍贵,可以接人待客。

    蔡京这时已经被人扶到了榻上,闭眼倚靠,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赵柽“嘿嘿”一笑,走到榻前大马金刀地坐下,瞧一眼对面蔡京,然后高声道:“都给本王听好了,搜反贼是搜反贼,可不许动这里的东西,更不许打砸,这里可是蔡太师的房间,都小心着点!”

    众人闻言称是,蔡京在对面半撩开眼皮瞅了他一下。

    可不过三两息,就听“啪嚓”,一声脆响,一只大半人高的胆瓶跌到青石地板上,顿时摔得粉碎。

    “王爷,小的失手了,失手了。”时迁嬉皮笑脸地道。

    “谨慎些!”赵柽咳嗽了一声:“再不要弄坏屋内东西,否则严惩不贷!”

    “啪嚓……”他的话音还未落,另一只胆瓶也被碰倒摔碎。

    “王爷,我也失手了……”白傲愧疚地道。

    蔡京睁开眼睛瞅赵柽。

    赵柽摸了摸下巴:“不是让你们谨慎些吗,怎么还这般不小心,等搜完回去,定打五十杀威棒不饶!”

    白傲抓头:“是,是,小人认罚,认罚。”

    蔡京闭上眼睛。

    “啪嚓!”

    “咣当!”

    “轰隆!”

    “稀里哗啦……”

    “秦王,你到底要干什么?”蔡鞗在旁边气得浑身发抖。

    “都是手下不小心啊,回去定然惩罚,绝不宽恕!”赵柽笑眯眯地道。

    蔡京脸皮不停颤着,这座房子里的摆设全都是他的爱物,虽说并非连城的宝贝,可却也价值不菲,都是他几十年的珍藏。

    此刻听着一件件碎掉声音,蔡京的心仿佛在滴血,他想站起身呵斥阻止,但却知道,那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几十年养成的官威,养成的公卿官仪,养成的那种上位者威严,对旁人或许好用,但对赵柽可是没有半点用处。

    这时堂内已经一片狼藉,遍地瓷渣玉片,甚至花梨木桌子都被折断了一条腿,歪躺在地上,上等和田白玉镶金的屏风,也掀翻旁边,碎成了十几块。

    禁军们又往里面卧房走去,然后就听到“哎呦,哎呦”的号子声响起,蔡鞗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人正在往起抬蔡京的卧榻。

    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你们干什么!”

    时迁在后面过来道:“自然是看看下面藏没藏人!”

    “你们……”蔡鞗气得眼冒金星,卧榻有下方中空,可以摆放东西的,可也有四圈封死,下面只有龙骨架的,这种根本躲不了人。

    蔡京这个卧榻就是四面封死的龙骨架样式,别说藏人,就算是小猫小狗都躲不进去。

    而且他这榻有个名称唤作八宝奇珍暖玉榻,乃是紫檀木做架,大块暖玉做面,然后四周镶嵌了八种宝物,还有无数奇珍的一张大榻。

    这榻宽大沉重,本身就是个宝贝,上面的各种东西单拿出来,都昂贵无比,值得千金。

    “五郎回来!”蔡京这时候道:“让他们看就是了。”

    蔡鞗闻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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