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吧?”

    赵柽斜睨他一眼:“看我哪个破门了,不都是用手段开的,哪扇门都没有损坏呢。”

    岳飞顿时汗颜,这破门而入是说将门打坏了进入吗?不就是强闯的意思吗,三师兄可真能装傻。

    赵柽这时又敲了几下,里面依旧没有回应,他道:“大师不开门,在下就自进了,还请大师莫要怪罪。”

    说着,用了个百合手法,那门栓立刻从里滑开,随后他推开了房门。

    只见这座房屋却没有外边看得那般小,比其他几个守塔人的屋子都要宽敞,似乎是两间合做了一间。

    但是这房虽然较大,陈设却甚朴素简单,大有青灯古佛的寂寥落莫之感。

    就看不远处有一张床榻,还有一张乌木方桌,方桌上点着一盏青荧灯火,旁边坐着个眉雪须白的老僧,正是赵柽白天在塔林中看到的老和尚。

    卢俊义和岳飞此刻都望向老僧,打量几息后不知道该如何询问,便瞧赵柽。

    赵柽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师,还记得在下吗?”

    老和尚双眼无光,一派混浊倦顿,仔细瞅了赵柽片刻,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副惊讶愤怒表情,伸手朝外一指。

    赵柽笑道:“在下不走,在下今晚携着师兄师弟前来,是寻找师公庆正大师的,不找到绝对不会离开。”

    老和尚皱了皱眉,指着自己,用力摇了摇头,表示他并非赵柽所找之人。

    赵柽道:“大师既然说自己不是,可否告知在下法号,在下几个也好死心离开。”

    老和尚露出无奈神色,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表示口不能言。

    赵柽笑道:“大师说不出来没关系,可以用笔写出来,大师不会不识字吧?在下看好像并不会,大师可不像目不识丁的人啊!”

    老和尚眉毛直颤,盯着赵柽,赵柽东张西望,开始在房间内找起纸笔。

    老和尚看他乱翻一气,把一些原本整齐的东西全都弄乱,居然还把上了锁头的大柜瞬间就打开,似乎比偷儿还灵活,然后将里面一些老物什取出,装模作样品鉴,竟还指着其中一件道:“这是赝品啊!”

    老和尚顿时气得够呛,用力一拍桌子,然后摇头摆手。

    赵柽停止动作,想了想,道:“大师是说房内没有纸笔?”

    老和尚急忙点头,又做动作让他不要继续翻找了。

    赵柽挠了挠头,走回地中间忽然猛地大声道:“想起来了。”

    老和尚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伸手抚着心窝,怒目瞪他。

    赵柽笑道:“大师,在下确实忘了,上山的时候在下让师弟带了纸笔过来。”

    “师弟,赶快把纸笔拿出来,让大师写字!”赵柽冲岳飞道。

    “是,师兄……”岳飞犹犹豫豫地从身上摸出纸笔和墨盒。

    老和尚瞪大双眼瞅着岳飞将东西放到桌上,又看向赵柽,差点直接背过气去,你既然带了这些东西来,还满屋乱找什么?

    赵柽这时打开墨盒,将羊毫蘸饱了墨汁,笑眯眯地递过去:“请大师写法号,大师法号只要不是庆正,在下师兄弟转身就走,绝不再打扰。”

    老和尚瞧赵柽一副笑里藏刀模样,再看了看他手上的笔,桌上的纸,怎么感觉怎么像是在被逼着签卖身契。

    他神情愤怒,不停地“啪啪”拍桌,赵柽纳闷道:“只是让大师写法号而已,大师激动什么?”

    老和尚须眉乱颤,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赵柽见他想走,急忙冲卢俊义和岳飞两人使个眼色:“快来帮大师写字!”

    两人闻言窜上前来,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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