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张深那贼厮鸟?不去接爷爷居然好要押来,信不信爷爷一板斧下去,将你这鸟人剁成两段!”

    张深闻言脸色立刻和这大汉一般黑,面皮都在抽搐颤抖,他可是一路经略安抚,是称呼经略相公的存在,庙堂之上的金紫大员,在民间会被立画像供奉,受香火铸生祠的天官。

    这大汉毫无恭敬,口出恶言不说,居然还要一斧子把他给剁了,自家的面子里子全没了。

    四旁众将听大汉混账话也都怒目圆睁,等待张深命令,要先痛打他二十杀威棒再说。

    就看张深这时:“额……”

    大汉一眼瞅见他,上下打量,大声道:“你就是张深那厮鸟吧?王爷叫俺过来见你,言道你这里酒肉管够,能放开肚皮吃喝,是也不是?”

    张深:“……”

    他闻言微微眯眼,心中不停思索,暗想秦王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派个浑人来呢?这也不像是正经传话啊。

    “到底有还是没有?”大汉等得不耐,用力一振臂,后面按着他的四个小兵猝不及防,直接被弹开,一些将官急忙上前再按,就和大汉滚到一处。

    张深越想越不解,看这大汉武艺了得,也该是员猛将,可这般鲁莽性子,不知礼节,连话都说不好,就不怕自家杀了他吗?

    “都放开。”张深心中疑惑,决定还是开口问问:“你这汉子,本帅问你,殿下叫你过来究竟何事?”

    众将官这时松了手,大汉身上衣物都被扯碎,可他也不在乎,看着张深道:“贼厮鸟婆婆妈妈,二大王叫你过去那边一趟,话传到了,酒肉呢?”

    秦王让他过去一趟?张深闻言一愣,让他过去干什么?此刻也算是两军对垒,他身为一方主帅怎么能入对面的营盘呢?

    “殿下还说什么了?”

    大汉一脸不耐烦:“哪里还有旁的,就是叫俺传这句话,然后在你这里喝酒吃肉。”

    张深捻了捻须髯,这个浑人不会是秦王看不上他,故意派过来叫他送死的吧?

    自家如果杀了他,那么秦王遂了心愿,还能借自家斩杀手下大将的由头,直接发兵打过来,算是师出有名啊。

    张深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不由用力压下心中怒火,淡淡地道:“来人,给他酒肉,叫他吃喝!”

    众将都呆了呆,不知道为何大帅这般隐忍。

    大汉闻言顿时欢喜起来:“算你这厮鸟识相,不然俺李逵就杀个七进七出,都不叫你走,直接捉你去见二大王。”

    张深闻言哼了一声,转开脸不瞅他。

    边线那一边中军大帐,赵柽正坐在桌旁喝茶,两侧众将相陪。

    这次出征,他把能带的人全都带来,左手坐的是原本部将,杜壆在第一位。

    右手坐的则是梁山众人,宋江排在首里。

    就看这时宋江颇有些坐立不安,欲言又止模样。

    赵柽瞧见后不动声色,喝完一杯茶再满上半杯,才淡淡开口:“公明有话要说?”

    宋江闻言立刻站起来施礼道:“王爷,属下……属下担心李逵坏事,他哪里有游说的本领,只怕过去那边三五句不在行的言语出口,张深会砍了他的脑袋……”

    赵柽笑起来:“公明莫非以为本王故意要那黑厮送死吗?”

    “啊?王爷……”宋江立刻“扑通”跪倒在地:“属下绝无此意,属下是担心这憨货坏了王爷大事。”

    “坏了大事吗?”赵柽不置可否,抬手叫宋江起来,然后道:“却也未必吧……”

    李逵坐在张深的帐内,他前面摆了圆桌,上方都是鸡鸭鱼肉,还有大坛的烧酒,正吃得满嘴流油。

    张深坐在帅案后面,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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