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诱敌深入,布下埋伏,打其不备,少将军,我们现在最大胜算就是赌双方不会同时到来。”

    “若是同时到来呢?”张宪神色严肃。

    “若是同时到来……”朱武微阖一下双眼:“那就要提前干预,叫他们不能一起来!”

    张宪深吸口气:“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少将军请说。”

    “我年少时曾与陛下学过兵书,书中有阵篇,各种古阵皆有,我也曾因时就势,按当下战法自创了些大阵,曾于西夏之战用过,我看这河东地势有山有水,倒适合布阵……”

    “阵法?少将军竟然会布大阵?”朱武闻言双眼绽放神采,排布军阵正是他的擅长,没料到张宪竟然也会。

    “略会皮毛而已。”张宪疑惑道:“军师为何此种语气?”

    朱武抚掌大笑:“少将军不知,属下也好列阵,半生浸淫阵道,废寝忘食,沉迷此中不能自拔。”

    “军师竟然也好阵法?”张宪闻言不由喜上眉梢,这些年他虽然一直军中,却还没碰上一个与他同会布阵之人。

    实在是自古以来时间久远,很多东西都已经遗失,而当今之世战场打法改变,不像古时还以阵为主,所以难逢一知己讨论。

    朱武重重点头,心中自然也是欣喜,何尝不与张宪一样,多年都未遇到过懂阵之人,此刻激动之下,两人立刻讨论起来……

    赵柽军马向前推进速度并没有张宪队伍快,更比不上徐宁,几乎是每走一段就要停一停,听斥候报告之后再决定继续前进,还是改变路线。

    之前在东京城外和女真军队硬碰硬了两次,一次是四猛带队,与对方兵力仿佛,取了胜仗。

    另外一次兵力是对方二倍,对方有铁浮屠,也胜过对方。

    但眼下却是自家这里只有八万军,对方太原城下十五六万,于己两倍了,想要继续取胜看起来会有些艰难。

    折寒梅在马侧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知武知刚二兄弟随徐宁去招折家军,折寒梅没有跟去,一直留在这边。

    赵柽轻吐一口气,笑道:“还是这个称呼听起来顺耳一些,这些时日个个都唤陛下,简直烦都烦死了。”

    折寒梅莞尔道:“可不就该称呼陛下,民女这般叫已经是欺君罔上了。”

    “什么君不君的。”赵柽摆了摆手:“你以为我真想当这个君?”

    折寒梅抿嘴看他,她还不了解小赵柽吗,又要摆谱拿架子了。

    赵柽没注意折寒梅的表情,一副显摆样子道:“若是天下太平,世道安定,朝堂清廉,黎民富足,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居有所出有车,我才不稀罕做什么君呢,做君有什么好的?劳累不说,还把身子固死京畿,哪里比得上当个闲散王爷,甚或浪迹江湖,纵情山水,啸傲云霞,也要比做君强上百倍。”

    折寒梅闻言掩嘴,一双细眉弯呀弯。

    赵柽虎住脸:“你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折寒梅扭过头,肩膀微微颤抖。

    赵柽立刻脸黑:“你不相信?”

    “信,信,殿下说的话我什么时候不信过?”折寒梅转过脸颊,一副认真模样:“自小殿下所言,哪里有未实现,殿下不稀罕这个位置,民女自然是深信不疑。”

    赵柽狐疑地看她神情,好半天才道:“此间事了,带我去见见老将军。”

    “嗯?”折寒梅闻言一愣:“殿下去见家父何事?”

    “老将军国之栋梁,戎马半生,十几年未见,该是问候一下,顺便……”赵柽摸了摸下巴。

    “顺便什么?”折寒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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