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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凭此可以讨顾漪欢心。

    不令她反感。

    那便是万幸了……

    不过晋善信的这一番心血,倒却是并未见有什么成效。

    当日陶瑱的旋螺金殿亲临隅阳国时候,殿中虽有一些怙照宗弟子,但顾漪却是不见行踪。

    便是今日对峙玉宸人马的这等大场面。

    同样也不见顾漪出面。

    这着实令晋善信心中好奇,不知这位怙照的贵女究竟心中是什么打算。

    “顾师妹的身份尊贵,与我等皆是不同,她行事,自有她的道理,晋师弟还是勿要以常理来论了……”

    一旁的麻衣道人似看出了晋善信的所想,摇摇头,将声音压低,提点一句。

    “多谢师兄相告。”

    晋善信收起心思,打了个稽首,苦笑一声,道:

    “不过在此役当中建功扬名之事,倒是师兄说笑了。

    晋某如今不过初成紫府境界,便是下面那些道脉中人的修为,都要更胜我一筹。

    能够保住性命便是万幸,哪还敢去奢求更多……”

    “师弟实是过谦了,以你身份,在此战保住性命,又算什么难事?”

    麻衣道人意味深长看晋善信一眼,缓声一笑。

    而在这两人交谈之际。

    陶瑱和于世通也不再多费口舌。

    只见陶瑱将头顶高冠一掀,便有一缕浊气自他囟门飘飞而起,须臾便显化成一轮圆满净月,高达百丈。

    月中有一尊三头六臂的大魔,手中各拿一对拂尘、宝剑、煞轮,面貌与陶瑱一般无二,若虚若实,似介于有无之间,让人难以捉摸。

    而在净月法相现出的顷刻,

    虚天之上,便陡有一股森然魔意如洪水泛滥般,朝向玉宸人马汹涌卷席而去!

    于世通冷哼一声,也不见有何动作,在玉景飞宫上方,忽浮出来一团漫无边际的青云,连天障日。

    直有灵变无穷,阴阳不测之势!

    青云只悠悠一转,便将那森然魔意挡住。

    一时之间,天地之间,唯有接连不断的轰隆声响此起彼伏。

    好似炸雷不绝,震得罡风崩散,流云四碎,声势极为骇人。

    云下也是烟尘四起,灰蒙蒙一片!

    “于世通,我知晓仉泰初的意思,不过是欲在震慑边地小宗的同时,顺便历练一番玉宸弟子和底下道脉。

    恰巧我宗的几位上真也正有此意,与他不谋而合了。”

    在彼此法相抗衡争斗之际。

    陶瑱忽得一笑,道:

    “你我交手已是不止三两回了,对彼此手段,皆心知肚明,若真个动起来来,等闲三五日里,你我之间,可难分输赢。

    更不必说倘使放开手脚,这些弟子和道脉中人,必是第一个遭殃的,要死无全尸。

    似这般细细思来,你我亲自动手,却着实是落了下乘。”

    “难分输赢……”

    于世通想起那口袖中的那口“阳德梵度金锏”,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有一丝讽意。

    其实陶瑱的猜测倒也大差不离。仉泰初命他亲自出马,的确是欲在震慑边地小宗的同时,顺便历练一番众弟子和底下道脉,让他们见一见血。

    不过于世通既还特意携了“阳德梵度金锏”来。

    那这一战。

    便唯有胜,却没有败!

    在历练陈珩等的同时,也是要故意送陈珩他们一笔道功存身,好方便其日后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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