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理?”

    付老又看向陈珩,笑道:

    “勿要管他,这厮已是瓮中之鳖,蹦跶不了多久了,来,来,且同我再饮上几杯,说些胥都天的事,老夫多少也是有些道行在身,还有半年功夫,正可趁此指教你一二。”

    陈珩自不会拂了这位的意,重新回到桌案前坐下,思索一番,又拣了些紧要事说出。

    不过当他提起中琅浩劫与如今的九州四海格局时,付老难得面容失色,樽中酒水猛溅出了几滴。

    “少康山,陆羽生……”

    付老面容阴晴不定,忽陷入沉思之中,半晌才摆摆手,示意无事。

    “也罢,那陆羽生既胆敢做出此事,背后必少不了有人撑腰,说不得还是那几个老对头,这已远不是我能管束的了。

    而你身上似有一物,同太乙神雷的气息颇有相像,不知可否令老夫一观。”

    陈珩将混金雷珠拿出,当付老得知这是通烜所炼,里内藏着通烜亲手打出的三道神雷,且通烜更是曾经羽化登仙的人物时,付老又是不免错愕。

    “我困守此地,难见现世风光,不知又错过了几多煊赫人物?”他感慨不已。

    而半年光阴忽忽而逝。

    在这期间,陈珩除了偶然同付老谈天说地外,便也是在钻研太乙神雷的法门,尝试演练这门九州四海第一杀伐神通。

    这一日,本是在闭目参悟的陈珩忽听得一声长长吟啸。

    他起身一看,不远处那闭目假寐的付老也同样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总算是时候到了。”

    付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