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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都是其品物之丰繁,堪称五花八门,不胜枚举,着实是叫人瞠目结舌!

    如此看来,田遐所修的《骗经》与《寂然天宫制圣祈祷大法》像是同个路数。

    他与祟郁魔子,都应是那些大神通者手中之棋。

    不过在大体上虽然相当。

    可两者在细微之处,还是有些差异在……

    只要成为祟郁魔子,那便已等若是超脱了生死衰病的苦恼,纵被一次次杀死,也能一次次在寂然天宫中复生。

    除非是祟郁魔神抹去了魔子留在天宫中的性命根本,否则魔子近乎是能够无限的延生下去,即便是面临寿限或者修道劫罚到来,也并不需担忧。

    因随着一次次受得赐福,祟郁魔子与其说是魔子,倒不如说是沦为了祟郁魔神的应身,心神早被魔氛所污,性光熄灭。

    但如田遐这般得了骗经在手的人则不然。

    他们会伤会死,若是死了,除非是及时遁出了元灵,否则便彻底灰灰,也不要指望骗经能给他们什么助力。

    也不知是骗经主人的神通比不得祟郁魔神,还是这位不愿为之?

    时隔多年,又亲眼见得了这等古怪路数,陈珩思绪也是不由一凝,脑中诸般念头如电光飞掠而过。

    同祟郁魔神在众天宇宙的赫赫凶名相比,这创出骗经者似是声名不彰的模样。

    不仅陈珩是今番才第一次听闻骗经的名号。

    便连田遐这个真正的骗经修行者,亦不知晓他头顶的那尊大神通者究竟姓甚名谁,又到底是对自己有何图谋。

    “你是如何得来这门骗经的?”

    陈珩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田遐一听这话,脸上便露出些赧然之色,笑道:

    “那尚是在下刚炼化完口中横骨,变化成为人身不久。

    因难戒除口腹之欲,在下也甚喜欢去凡人城邑的酒楼里寻吃食,尤是烧鸡、醇酒种种,更是在下的心头爱物。

    而一次在出了酒楼后,在下偶在街旁见得了一个长者,攀谈一阵之后,那长者说自己腿脚不便,让在下替他去打两壶酒……”

    “所以你只替他打了两壶酒,便得了这般造化,莫非胡说?这些大神通者平素行事,都是如此随意?”

    五炁乾坤圈将信将疑,心下也是暗忖:

    “这般说来,我也该去宵明大泽各处多溜达溜达?说不得就有哪个老仙看我顺眼,晋为道器,便可以顺风顺水了?老爷届时也会又看重我几分?”

    “不,不!”

    听得五炁乾坤圈这话,田遐脸色忽有些尴尬,忙赔笑道:

    “本是顺顺利利打了两壶酒,但那时候在下不知为何,忽就鬼迷心窍了,自己悄悄贪了一壶。

    最后向那长者扯谎说是路上不慎撒了,故而只带了一壶给他。

    后面屡屡回想起来,当时着实是万分不该……”

    田遐的声音越到后头便越没底气。

    似他自己也是疑惑万分,以那老者的通天手段,想来他分明是对自己的所为一清二楚,可为何还要将骗经传给自己?

    “这样也行?”

    五炁乾坤圈瞪眼。

    便在气氛有些微妙之际,陈珩忽提醒一句,然后便抬手一指。

    田遐下意识想闪身一躲,但想起方才那混金雷珠的虚影,田遐也只得将所有小心思都悉数收敛下去。

    尽管惊惧,但还是只老老实实站立原地,仿佛脚下生根。

    其实这些年四处行骗下来,田遐也是自骗经中得了不少好处。

    如他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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