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这位寻了个由头处死,连尺鲤府都是敢怒不敢言。

    如此跋扈……”

    浔坚摇摇头,对陈珩诚恳一句:

    “听老朽一句劝,勿要自恃本事,便将刘长老,便将百蛮宫给不当回事!真人及早回到山门避祸,将此事同师门长者说清,如此才是正理!”

    陈珩饶有兴致打量浔坚,道:

    “我与浔公今日才相识,缘何仗义出言为我筹算?”

    “自然是为了龙元!”

    浔坚此时倒也坦然,将手大剌剌一摊,道:

    “起初因摸不出真人真正底细,老朽欲先以富贵、人脉来试你,一旦你有露怯之举,那在接下来的交易当中,老朽便方便去杀价了,嘿!

    不过这种种设想虽好,但切实做起,倒是不遂人愿……”

    陈珩一笑:“在浔公眼中,百蛮宫既如此势大,你这般施为,便不怕得罪百蛮宫,得罪那位刘长老?”

    “人又不是我杀的,怎还能赖我头上?再说了,我这些年可没少往文照天处打点,那位刘长老纵想迁怒我,他那些同宗师兄弟怕也是不允的!”

    浔坚负手在后,傲然一笑道。

    听到了这处,陈珩也知这浔坚虽是爱财争利,有些小心思,但并非是那等穷凶极恶之辈,心肠不差。

    而眼下面对浔坚的再三苦劝,陈珩倒也不卖关子,摇一摇头,如实道:

    “我今日之所以杀钱洌,非是私仇,实乃公义,在这一处上,便是百蛮宫宫主亲至此间亦难指摘什么。

    当然,百蛮宫若是执意要揪住此处来与我为难,我亦不惧。”

    浔坚见陈珩语声虽是平淡,口气却极不小。

    他心下顿生好奇,不由将心底的那个疑惑借此良机再次问出口:

    “真人莫非是文照天中人,不知究竟是哪家的高足俊彦?青崖派?宗元山?总不能是那方亢海道宫罢?”

    浔坚方才道出的那几家,皆是文照天内赫赫有名的大势力,下辖百余道脉,传承久远,底蕴深厚异常。

    浔坚自祖上传下的偌大家业同他们相比,也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分毫不值得一提。

    尤其后者那亢海道宫,这道脉更能同那传闻中的玄酆洞扯上干系!

    相传亢海道宫的开派老祖就曾是玄酆洞弟子,因在门中争位时候落败,权势大损,被趁机安上了个罪名,削了他的大半羽翼。

    这位在愤愤之下也只得无奈领下宗门符命,越过了迢迢虚空来到文照天,在这方陌生天宇中立下了亢海道宫这方道脉。

    尔后经得那尊开派老祖的辛苦经营,历代宫主的励精图治,多年之后,亢海道宫才终有今日之隆盛声势。

    而亢海道宫虽算不得文照内真正一等的仙宗大派,但无论是青崖派或者宗元山,都绝不敢小觑这方势力。

    便连其门下弟子在外出游历时候,若是碰得了亢海道宫弟子,也多是要客气相待,将之当做与自己地位相等的大派中人。

    这究其缘由,也无非是因为亢海道宫的开派老祖是玄酆洞弟子,且之后在上下一番运作下,这位又重归了玄酆洞,再次执掌权位。

    在浔坚想来,若陈珩真是出身于这几家,那在有师门长者的撑腰下,倒也的确不必太过畏惧刘长老。

    但若说百蛮宫宫主亲至什么的,这恐怕便是夸大之言了,并不足信。

    “我出身玉宸。”

    陈珩言道。

    “玉宸?哪个玉——”

    浔坚刚听得这句,一时还未会意过来,还有些纳闷。

    但很快,他声音便戛然而止,扭头看向陈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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