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陡然响起,“你要谁去喝一壶?”

    经年之后,当乔温宁再度看见沈荡,那表情和见鬼了差不多。

    “沈荡...沈荡?你怎么会在这里!”乔温宁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美眸圆睁,难以置信,之后便有难以遏制的愤怒涌上心头,“你怎么还敢回来?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

    沈荡看了眼经理,示意后者离开。

    经理心领神会,大厅里面,闲杂人等很快消失了。

    而乔温宁终于察觉不对劲,她紧张的看着沈荡,之后又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的施意,“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

    “乔温宁,你嘴巴放干净点!”舒月揽冷声。

    而沈荡走到了乔温宁面前,一言不发,眯了眯眸,眸色蕴着叫人胆寒的冷气。

    乔温宁被这种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连贯:“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沈...沈荡,你别过来!我是商家要保的人,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开罪不起!”

    “听说你父亲最近焦头烂额,很是闹心。”沈荡声色平淡。

    乔温宁怔住,“你什么意思?”

    “乔家的报社最近很不景气吧?但是没关系,要不了多久,它就会和江南饭店一样了。”沈荡面色寡淡,轻飘飘的一句话,成功让原本叫嚣跳脚的乔温宁变得恐惧慌张。

    “是你做的?沈荡,是你做的?”

    “知道江南饭店的邀请函是谁给你的吗?”

    乔温宁肩膀垮下去,整个人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是商应辞?”

    “江南饭店四年前就已经被我收购了,只能说你对商家的事情太不了解,才会直接过来赴约。”

    沈荡眼底的冷漠漾开,不带任何情绪,“乔温宁,我当时就和你说过了,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乔温宁瞳孔都在颤抖,在沈荡的逼迫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一地的狼藉,她很是狼狈。

    乔温宁看着沈荡玉一般精致的面孔,只觉得皮囊之下,是比起商应辞也不遑多让的心狠手辣。

    只是沈荡和商应辞不一样的是,他连装都懒得装。

    五年前的一幕幕,在乔温宁的脑海中清晰浮现……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没用啊?这才打了几下,就流了这么多血?”

    偏僻的郊区废弃工厂,一众保镖打手的中间,清瘦单薄的少年躺在雪地上,喉咙鼻间都是血。

    乔温宁拨开众人走进去,见状狂笑不止,痛快极了,一边摇头一边感慨道:“沈荡啊沈荡,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还不是像狗一样躺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