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近期又招兵买马蠢蠢欲动,那边也不得不防。”
镇南王握住夫人的手:“我偏安一隅,原以为纵情风月就能让朝廷放心,这些夫人最是清楚。即便这样,还是有人不放过我,他在暗处我在明处,世事难料。”
“我知道,为了大家背负了寻花问柳朝三暮四的骂名,只是辛苦你了。”夫人体贴入微。
古圣超房檐下听得真切,他感知到一道气息朝这边快速奔来,就是听不到任何动静。
那道气息近了,才发现配殿上一道黑影闪过,落在正殿窗下。
身轻如燕,狸猫般迅捷,若不是古圣超感知敏锐,近到眼前也不一定能够发现。
“千惠失踪,我原以为是保成王动了手脚,刚才考虑再三,应该不是他所为。”镇南王继续道。
夫人担忧道:“保成王心术不正,咱们还是多提防着他们,联手造反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尽早禀明圣上,让朝廷发兵捉拿他们。”
“难啊!”镇南王叹息道:“保成王的女儿是圣上宠妃,咱们人轻言微,圣上不听也没有办法。”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夫人不安道。
“有。”大殿外窗下那人高声回答。
镇南王和夫人屋内吓了一跳,同时惊恐道:“谁?”
“是我,保成王手下行军司马拓跋峰。”
那人大摇大摆手摇折扇,推门而入。
“是拓跋司马,有失远迎,请坐。”镇南王短暂惊慌后,马上镇定下来。
拓跋峰也不客气,坐到镇南王对面。
“拓跋司马深夜到访,有何贵干?”镇南王开门见山问道。
拓跋峰轻摇折扇:“保成王听闻镇南王举棋不定,特意命我来助镇南王一臂之力。”
“怎么个助法?”镇南王听出他话里有话。
拓跋峰笑道:“镇南王虚与委蛇,和保成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们怎能放心。”
镇南王毕竟是一方诸侯,岂能容一个小小司马嘲讽,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拓跋峰不紧不慢道:“你派出去的信使都被我们截获,所有书信我们也都逐一过目,仿照镇南王笔迹重新写了书信送往丞相那里。”
“你们写了什么?”镇南王腾地立起,气势汹汹注视着拓跋峰。
拓跋峰不慌不忙摇了几下折扇,幽幽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告诉丞相镇南王要谋反,让朝廷提前做好准备,免得杀到都城刀光剑影的伤了和气,这才有了朝廷的三路大军兵临城下。”
“放肆!”
镇南王盛怒,挥起茶杯掷向拓跋峰。
拓跋峰从容不迫,用折扇轻轻一挡随即翻转,稳稳将茶杯托在扇面上。他往前送去,茶杯重新回到桌面,茶水一滴不漏。
“镇南王息怒,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没有你们帮忙,我们保成王也不会如此顺利,只是可惜了千惠姑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等到保成王做了皇帝,公子也就成了太子,绝对不会再娶你家千惠姑娘的。”拓跋峰说得轻松。
镇南王这才明白,指着拓跋峰道:“你们利用我和朝廷对抗,引诱朝廷重兵来围困我,然后趁着都城空虚长驱直入。要知道,圣上的宠妃可是他亲生女儿,难道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能当上皇帝,舍弃一个女儿又有什么不可。”拓跋峰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镇南王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突然醒悟:“你和我说了这么多,莫非要逼迫我做事?”
拓跋峰哈哈大笑:“还是镇南王聪明,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我此行前来就是要让镇南王下令,和朝廷血战沙场,策应保成王那边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