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武啊,你生得如此英俊,又如此年轻,想来日子过得不错,也该有很多姑娘喜欢你吧。

    可惜啊,你年纪轻轻,就要死于绞刑了,下辈子能不能当人还未可知。

    不过放心,本官相信,你就是变成一条蛆,也一定是最英俊的那个。可惜,可惜。”

    萧风嘴里说着可惜,竟然就翻身上马,要往前走了,范武脸色惨白,疯狂地扑上去抱住萧风的马前腿。

    那马受惊,不停地弹动着马腿,想要把他弹飞,奈何范武抱得极紧,嘶声叫喊。

    “大人,大人,小人是胡说的,小人是胡说的呀!小人从未与范杨氏有染,小人是胡说八道的!”

    萧风皱着眉:“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呀,胡说八道也是有罪的,要被打板子的,打板子也很疼的,要我说,你还不如坚持一下,绞死

    倒也痛快。”

    范武疯狂摇头:“不不不,小人愿意挨板子,愿意挨板子!小人胡说八道,挨板子是罪有应得!”

    萧风笑了笑,看向应天府尹:“既然此人能知错就改,打他板子的时候就别太重了,也算朝廷奖励其幡然悔悟的心。”

    应天府尹此时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毫不迟疑。

    萧风看向范建:“族长?你可还有人证吗?”

    范建张皇的看向跟自己来的二十多个男人,这些男人集体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忽然发现大家都退了,自己并没有拉开差距,就集体又退了一步。

    萧风点点头,忽然明白了内卷是怎么产生的。

    “范建,你身为族长,对族内风化有责任,因此本官不责怪你操之过急,拦路告状。

    但要你清楚,一个巴掌拍不响,范杨氏就算有轻浮之嫌,你乡里与之有染的男子又当如何?

    你动不动就要给女子浸猪笼,对男人却如此宽容大度。何况你身为族长,德高望重,也意图染指,更是不该。

    你族内之事,本官不管,但你指使范武作伪证,其罪难逃,你身为主使,其罪更重,念在你年迈,八十板子就打你一半吧!”

    范建欲哭无泪,他恶狠狠地瞪了范武一眼,但范武此时死里逃生,喜不自禁,哪还有心思管他呢。

    范建又瞪了范杨氏一眼,范杨氏毫不畏惧,目光直视,倒是把他看得垂下头来,心里暗暗发狠。

    萧风冲安青

    月点点头:“带上范杨氏一家,跟咱们走,范建和范武,交给应天府,打完板子就可以回家了。”

    南京城内,有专门给江南总督准备的府邸,此时距离晚饭时间尚早,萧风等人先进总督府休息更衣。

    萧风刚进屋子,就火急火燎地让人把范杨氏一家叫来。常安公主撇撇嘴,酸溜溜地看着萧风。

    “我觉得你看那范杨氏的眼神不太对劲……”

    萧风笑了笑,没搭理她,等范杨氏一家进来跪下后,萧风才淡淡的开口。

    “此处没有别人了,说实话吧,范杨氏是否与庄中男子有染?”

    全家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婆婆开口了:“大人救命之恩,老婆子一家粉身难报,不敢欺瞒大人,儿媳天生有怪病,确实是……难以启齿。”

    范杨氏此时已经绑缚尽去,安青月还带她洗了脸,更显得面如桃花,眼似春水,含嗔带喜的看了萧风一眼,脸红红的。

    “大人,奴家本是嘉兴人士,前几年奴家还小,上山采野菜时,遇到了一个怪人。

    他满脸都是头发胡子,花白蓬乱,在山石上飞来飞去的,一下就把我抓住了。然后他说我,说我是个美人坯子,可惜不是好鼎炉。

    他把我抓进一个山洞里,在我嘴里塞了一颗药,我就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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