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故此,别看香菱来了薛家这么久,能有大半年了,实则还是一个普通丫鬟,是莺儿这位贴身大丫鬟手底下的小兵,别说薛宝钗不太在意,就算莺儿这个顶头上司,也都是不在意的。

    换做莺儿想走。

    薛宝钗才会有些不舍呢。

    就像是李云龙叫魏和尚。

    习惯性的叫了两声,才怅然若失的明白过来,人死不能复生,莺儿与薛宝钗,紫鹃与林黛玉,鸳鸯与贾母,期间关系也无非大抵如此了。

    可这对香菱而言,却是难得的恩赦。

    连忙跪下,叩首:“谢小姐开恩。”

    “合着就不谢我了?”

    林朝辞将这个装满了冷香丸的小坛子又放回土中,不见他有什么举动,土壤自动开合,将小坛子吞了进去,在看不到的地底向花树下运去,回头一看,好家伙,香菱又跪了,笑着走到薛宝钗身边,一跺脚,把香菱震了起来,语气里不无笑意:“你这叫做见异思迁吧?”

    香菱吓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急的泪珠都掉出来了。

    幸好林朝辞也没刁难香菱的意思,这才笑着揉揉香菱的小脑袋,不动声色的就把这个玩笑话推过去了。

    “夜深了,早些休息。”

    一月份的晚上,寒风凛冽。

    哪怕捧着暖炉,寒意也直往身上扑。

    薛宝钗也就没跟林朝辞聊太久。

    说了两句话,顺着长廊走了两步。

    便与薛姨妈委婉的告辞了。

    “你也是。”

    林朝辞摆摆手,以做告别。

    目送薛宝钗几人的背影转入长廊。

    这才收回目光,笑了起来,好似自言自语一般:“怎么样,黄小姐,这边的皇宫好玩吗?”

    “说了多少遍,叫我蓉儿!”

    黑影灵巧的从长廊的房檐上滑落,好似玩单杠一样,一个悠荡,就稳稳当当的落到了林朝辞身后,自来熟一般的拍拍林朝辞肩头,眨眨如桃花般的眸子,语气里满是狡黠之意:“你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消息回来?”

    “好消息……”

    “嗯……”

    林朝辞默默下巴,很听话的没用毛笔找答案:“在你的印象中,我应当是不为钱财所动的那种,在扬州,我一天就撒出去了万两黄金,可这话也不像是反话,那就只能是升官的消息了,想一想,这也确实是皇帝该玩的小套路,请客,斩首,收下当狗,我虽没有给谁当狗的心思,四千余条性命,却也能彰显我的几分态度了,应该是给了我一个轻巧的闲职吧?”

    黄蓉被打击的几欲自闭。

    摆摆手,苦笑不已:“我就知道不该问你,行啦行啦,反正你都猜到了,我就不卖关子了,确实是个闲职,只不过是对外的那种闲职——锦衣卫指挥使,怎么样,你有什么感想要说吗?”

    林朝辞本以为是个文官什么的。

    因为武官都要求有战功在身。

    且,比起武官,文官更好摸鱼。

    没想到崇平帝直接给了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衔,须知,这个官可不能随便给,若将皇帝比作锦衣卫的头头,一把手,这锦衣卫指挥使再怎么说也是二把手了,是锦衣卫名义上最大的官!

    又怎么可能是虚职呢!

    崇平帝总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吧!

    黄蓉一看林朝辞的表情,就知道林朝辞想岔了,捧腹大笑之余,在林朝辞催促的目光中,说出了实情:“因为后汉是在前明的覆灭之下建立起来的嘛,前明的锦衣卫在叫门天子的那一战中,被打的支零破碎,剩下的锦衣卫又遭到后汉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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