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
卑微。
也是这一刻，时岁切身感受切身体会，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希望得到他的爱，也不是希望得到他的人，更不是希望两个人永永远远绑在一起。
而是……她希望他永远快乐，纵然是和别人在一起，也永远快乐。
意识到这一点，时岁不禁抽了抽鼻子。
看着眼前小家伙的模样，姜堰一时间稍微有些慌乱。
他抬手用指腹心疼去蹭时岁的眼眶，自理行间满满都是心疼的味道。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家岁岁，是不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
看着面前的时岁，姜堰一双眼睛一直定在时岁身上。
他想起来医生曾经说过，所有关于过去的东西，都是有可能打开时岁记忆的钥匙。
此时此刻，时岁或许就在进行记忆的苏醒。
但是姜堰猜错了。
时岁抽了抽鼻子，眉眼间红红的。
时岁开口，「我好心疼你，哥哥，你以前受了好多委屈。」
这一刻，时岁感觉自己一颗心都被拿出来，放到姜堰手心里面。
就算自己只是那白月光的替代品也好，这一刻，时岁只希望姜堰能够快乐。
似乎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个，听到时岁话语的一瞬间，姜堰微微楞了下。
旋即姜堰伸出手，揉了揉时岁的后脑勺。
他缓缓开口，「好岁岁，没事的，好不好？」
时岁泪眼摩挲看着眼前人，「哥哥，你现在还喜欢她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快乐？」
时岁自己分明都已经很难受了，但是此时此刻心里想着的第一顺位，竟然还是他。
意识到这一点，姜堰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为时岁所努力的每一步，都是有意义的，写在信件里的每一个字，也全部都是有意义的。
姜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面前的时岁，他轻轻开口。
「岁岁，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开心，就把这些信件看完，好不好？」
天知道姜堰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天知道姜堰有多想让时岁知道，自己对时岁是怎么样的狂热和痴迷。
闻声，时岁微微一愣。
旋即时岁一颗小脑袋迅速点了点，她哭腔里面带着几分黏黏糊糊的味道。
时岁道，「好，我都听哥哥的。」
说完，时岁便重新将注意力转向手中的一封封信件。
不知不觉间，在时间的一点一滴流逝间，时岁已经将信件看完了大半。
摸着眼前的信件，时岁并不觉得它们只是普通的纸张。
时岁觉得，它们是一本故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