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落着几粒红丸,他随手拿起一粒,倒入嘴中。

    苍白的脸上才涌出些许血色。

    看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他往屋果门处走去。

    到了门前,他却停下身,沉吟一会儿,从储物袋掏出两个封的很死的瓷瓶。

    瓷瓶上各贴着一道纸条。

    一曰“三更死”。

    一曰“鸦心子”。

    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起什么,他收起贴着“三更死”的黑色瓷瓶。

    将上书“鸦心子”的瓷瓶打开,往身上倒去。

    一颗颗圆形青色的种子从瓶中吐出,外面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细勾爪,如同苍耳果实,不过比之小了不少,只有米粒大。

    而他的衣服也似乎是特制,细看,外表似有一层细细的绒毛。

    种子用特殊手法洒落,很快大致均匀的粘在身上,无一遗落在地。

    周身青色的长袍打底,种子粘在身上并不明显。

    待做好这一切,他推开门,往东山山腰,苏行所在的木屋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