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于是看扶摇光怎么看这么顺眼。

    这不仅仅是那个讨人厌的神君,更是令婵的修行加速器啊!

    她坐起来,发现房间里没有扶摇光的身影。

    她推开房门,看见了院子里的人。

    扶摇光正在练武。

    他手执一只木棍,身影矫健,腾挪转移之间,像是一条出水的游龙,身姿如惊鸿。

    破空之声啸啸不绝,剑气卷起枝头新叶,洒洒洋洋。

    令婵站在门口,看的入神。

    扶摇光停下之时,院中的花草飘零满地,手中树枝化为齑粉,他站在一地碎红残叶中,向令婵颌首行礼,“早上好。”

    “早上好。”

    扶着木门的姑娘弯起眼,露出灿烂的笑容。

    “昨天,你答应了我,可以给我看杨玉堂的宗卷……”

    “我已经告诉了守门的侍卫,他们会通知白瑞松。”

    令婵笑弯了眼。

    ……

    白瑞松很快就开了,带着厚厚一叠宗卷,除了杨玉堂的,还有这些天审问出来的所有人。

    令婵先看杨玉堂的。

    杨玉堂倒是在宗卷中提到了金富户,可只是说他从金富户手中进了大量的童男童女,完全没有提到邪祭相关的内容。

    令婵道:“既然下了禁制,凡间的审讯手段是不可能问出来的。”

    “但是他们能说的,都在这里,绝无遗漏。”白瑞松笃定道。

    “那么,我们就从人口拐卖入手查,那些孩子们从哪来,到哪去,一一清查。”

    白瑞松和令婵在木桌上,面对着面的审阅卷案。

    扶摇光站在一边,抱着自己的长剑,人也像是这把剑一样冰冷锋利。

    他看着这两个人埋首书案,时不时讨论几句,越说头挨得越近,“我觉得这个寒星山一定是一个很关键的地点!”

    “但是这里有一个道场,有仙人在此修行……我们不能无缘无故的上门干扰!”

    “都有人在山里举行邪祭了还叫无缘无故吗?”

    “姑娘不懂,”白瑞松泛出一个陈旧的小册子,“这出道场在我华春已有近五十年,终年大雾不散,很是诡异,从前进去的人,都在山里遭遇了鬼打墙,自己转悠出来了。

    不过姑娘出身名门,不知能不能用修士的法子拜访一二。”

    纸张破旧,字极复杂,令婵仔细的去看白瑞松指给她看的蚂蚁大的小字,长发从肩头滑落,耷拉在白瑞松的手上。

    长发冰凉,却带着一股轻盈的花香。

    白瑞松手一抖,长发迅速滑落。

    他无端有些心慌。

    第一反应,竟然是抬头去看扶摇光。

    正对上扶摇光的视线。

    黑沉沉的眼眸,像一块不会融化冰,散发着平静的寒意。

    光滑平静,不染人情。

    白瑞松松了一口气。

    他对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绝不会窥伺主公喜欢的人,长的再漂亮也没用!

    啪。

    白瑞松的额头一痛。

    令婵握着书卷敲了他一下,有些气愤,“叫你好几声你都不应,想什么呢!”

    白瑞松后仰一点,笑道:“抱歉抱歉,是我的错。”

    “姑娘可否再说一遍?”

    令婵道:“我行走人间,不想借用师门的名声,用官府的文书给道场去一封信吧,既然我知道了地方,就能用道法把东西送过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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