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我也要吐了。”

    “性是美好的,我们一直提倡用正确的眼光来看待性,我们处于一个开放的世界,不是中世纪,不是教廷统治之下,我们不必羞于提起性,我们赋予性美好的想象。”

    “但这种开放应该有个限度,这种开放不应该面向一位4岁的小姑娘!”

    “我无法想象,抱歉,我无法想象联邦乃至全世界还有多少像泰瑞莎一样的孩子,这简直太不幸了。”

    “被告方一手缔造了这种不幸,却依旧无动于衷,他们认为这没什么,是的,当然没什么,反正遭遇这一切的不是他们的孩子!”特朗科成功将火力转移到头上。

    陪审团,尤其是刚刚呕吐的几位女士,他们看向的目光都变了。特朗科微微点头,回到原告席。

    哈维起身来到陪审席前,他没有对泰瑞莎发起质询,而是直接面向陪审团。

    “这的确是个不幸的消息。但在此之前我们应该理清一个事实,这个不幸究竟是谁造成的?”他指了指正被雷抱着的泰瑞莎

    “是泰瑞莎吗?”

    “还是泰瑞莎的父母?”

    “我们身处一个开放的世界,我们获取信息十分便捷,网络上有数不清的谣言,还有支持吸d的宣传,有j女的电话号码,录像店有打牌的光盘。”

    “根据统计,纽约市83%的录像店都有出售打牌光盘的业务。其中不少都是开在学校附近的。”

    “但为什么并没有那么多儿童看到他们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难道不是父母身为监护人的责任吗?”

    “父母难道不应该帮助儿童过滤掉他们不该接触的信息吗?”

    “这个世界对所有人都完全开放,不管好的坏的,合时宜的不合时宜的,这没有办法,我们不能构建一个完全由儿童组成的世界,我们不能把成年人跟未成年人彻底区分开。”

    “父母应该起到这样的作用,帮助儿童进行信息筛选与区分,而不是将所有信息一股脑放在儿童面前,当儿童接触到不该接触的信息时,又去怪发布信息的人。”

    “就像现在这样。”

    “父母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就将这一切怪在别人身上。”

    “如果按照原告的逻辑,我们应该禁止销售、酿造酒水,因为联邦法律规定禁止向未成年人出售酒水。”

    “上个世纪我们这样做了。结果大家都知道。”

    “我们也应该禁止录制打牌视频,禁止成年人打牌,因为打牌很可能会被孩子无意间撞破。这有引导孩子不良性印象的可能。”

    “我们还应该禁止发布一切儿童不应该看到的信息,因为儿童有可能接触到。”

    “我们最好退回最原始的社会状态,我们要向下兼容,为了儿童,成年人要生活在儿童的世界。”

    “这合理吗?”哈维问道

    “这真的合理吗?”

    “将自己的责任甩脱给他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要求整个世界进行改变,这才是最令人作呕的行为吧!”

    “最后,我不想向小泰瑞莎询问任何事情。”哈维说道

    “已经够了,足够了。”

    “因为她父母的不负责任,小泰瑞莎看到她不该看到的场景,尽管我代表着被告方,但我仍然不忍心再让小泰瑞莎回忆起这一切。”

    “我只希望小泰瑞莎能忘记因她父母的不负责任而留下的不好的记忆,希望她能尽快忘记,而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反复质询,反复提及。”

    “尽管善良的法官阁下早就考虑到这一点,禁止相关信息记录与传播,但这些仍然会被在场的各位记忆在脑子里。”哈维最后冲布鲁克林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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