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失去理智了。我的建议是,休息一下,睡个懒觉,然后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去爬爬山,或者钓钓鱼,放松一下。”

    “你的‘崇高理想’听起来就像一出失败的荒诞戏剧,虽然拥有华丽的外表,内里却什么也没穿。”

    “这样的理想并不吸引人,布鲁克林,相反,它会吓走想要靠近你的人。你应该再好好想想。另外,给你个忠告,这里是联邦。”布鲁克林沉默着听完了伯克的全部打击,然后出人意料的平静地说道

    “你让我谈崇高的理想,现在崇高的理想谈完了,我们来谈谈现实吧。”

    “我手里有足够引起关注的桉子,自身正在经历舆论暴力,那位为我说话的退休大法官是现成的例子,听说他很老了,估计会被气到住院,如果他能坚持一段时间再死掉,会把这整件事直接推上高潮。”

    “另外我对纽约的事情很有信心,我们必将成功。”

    “我们有关注度,即便我们不去宣传,也有人会自发地帮我宣传的;我们有桉例,我,老法官,还有死掉的那个女孩儿,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们更具有说服力;公众也将有切肤之痛。当我手上的桉子尘埃落定时,一切都将迎来反转,所有人都将明白他们是如何亲口逼死一个女孩儿的。”

    “我们唯一欠缺的是国会的支持。”

    “而推动立法通过,我们可以扩大影响力,伯克,现在已经不是紧守三权分立规矩不越雷池半步的时代了,连军方都在谋求发展,扩充影响力,我们不能坐等着别人把旗子插到家里来。地盘就这么大,大家都想扩张,就只能有人倒霉,但愿这个倒霉蛋不是我们。”

    “推动立法还能提升我们在司法系统内的话语权,能向民众彰显我们与别人的不同,我们是政府,不是资本的走狗。”

    “至于其他的好处,不需要我多说了吧?”布鲁克林用绝对的理智给伯克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与收获,就像一个拿着胡萝卜诱拐驴子的小偷。

    推动立法能带来什么好处当然不需要布鲁克林多说,伯克比他更清楚。

    布鲁克林只能靠想象力,靠逻辑推断,靠书上的历史,伯克可是亲身经历过的。

    “有些打动我了。”伯克直白地承认道

    “但你成功的概率太低。”

    “也许你该问问约翰·曼宁先生。”布鲁克林有些失望,随即打起精神来说道

    “他是议长,应该更具备你说的那个叫领袖气质的东西。对了,勇气与果断与开拓是不是一名优秀领袖的标准配置?”

    “ok,ok!”伯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布鲁克林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在说话时正无奈的举手耸肩。

    “我去把你的话转达给约翰。”

    “谢谢,伯克。”挂断电话,布鲁克林望着手里的手机发了会儿呆,起身钻进了卫生间。

    掬一捧冰凉的清水扑在脸上,冰凉的触感似乎带走了些微的疼痛,令他清醒了一些。

    布鲁克林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仔细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发现雷蒙德·纽曼的异常到确认雷蒙德·纽曼这一局已经无法挽回而果断放弃,再到察觉异常,怀疑彭斯·诺顿跟一直很安静的其他资本联手,从知晓自己被‘网暴’到做出决断,接受采访,确定对手,最后到‘提案’,到与伯克的通话,到‘崇高的理想’,到‘现实的冰冷’。

    仅仅才过去一个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舆论监督的提案并非完全一时兴起,从赛琳娜桉开始,布鲁克林就察觉到在联邦无论做什么都会受到舆论的掣肘。

    从前他尝试过融入其中,为此他破天荒地上了a的脱口秀节目,为自己积攒口碑,他也尝试过通过社交平台发声,潜移默化地借用舆论。

    可这些操作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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