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恩,去把伯克叫过来。”来恩有些欲言又止。其实他很想冲约翰·曼宁大吼:人家现在是哈佛的秘书长,实际掌控者,你只是个失势的小老头儿,你凭啥叫他过来啊?

    可约翰·曼宁余威犹在,来恩不敢说出口。于是他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四十多分钟后,伯克走了进来。

    “什么事儿?”伯克坐在约翰·曼宁对面——就像从前无数个夜晚一样,他们隔着一张办公桌而坐,一个在汇报工作,一个要么在猫着腰维修办公桌,要么拿着锯子改造办公桌,偶尔还会开一瓶酒,邀请另一个品尝。

    约翰·曼宁似乎也想到了从前,微微有些失神。

    “我那边还有很多事儿,如果没事儿我先走了。”看着约翰·曼宁发呆,伯克冷澹的说道。

    “哦,走吧。”约翰·曼宁回过神,神色也变得冷澹。伯克站起身,深深看了约翰·曼宁一眼,迈步离开。

    “来恩,订机票,跟我去纽约。”

    “啊?可是……”

    “我说,去纽约!!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