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吗?”艾比丝面带微笑问道。

    梅纳德议员已经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

    艾比丝却已经不再理会他,坐到不远处的床边,自顾自地换起了衣裙。

    咳声由轻转重,又由重转轻,最后归于沉寂。

    艾比丝收拾整理,提着皮箱离开。

    房间里“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有梅纳德议员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