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珀卡尔的左眼再次泛起异样的光芒,[荷鲁斯之眼]注视着对方,他没有再出手殴打对方,而是轻声问道:
“说吧,将你知道一切告诉我,我只问一次。”
钻棘身子一颤,嘴角抽搐,似乎想要装疯卖傻蒙混过去,他如果全部说出去,就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那样子他绝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地平线之主和首归之子,他们是不会让他活着的!!!
结果他刚一闭嘴,一股冰冷的阴意便如同针扎般涌入后脑。
他的视线开始抖动,耳膜轰鸣,意识像是被冰锥刺穿,陷入一种混沌又压抑的状态。他知道,那不是幻觉,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酷刑。
“说不说?”
卢珀卡尔依旧是那副冷漠表情,但他眸中的暗影正一寸寸扩张。
钻棘终于崩溃,抱头惨叫:“说!我说!别让我再看你那只眼睛了,我求你了大人——!”
在等会死和和生不如死之间,他非常识趣的选择前者。
他几乎是哀嚎着跪倒在地,口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头一点一点地磕着地板。
“极东城里……有三拨人,他们、他们才是真的反动份子,是真的极东城群众里面的坏人,他们坏透了,大人!”
钻棘满脸是汗,舌头打结,憋了半天,才终于吭声开口。
“第一种,是本土街头帮派……是像我这种,但比我狠得多。他们手里有各种果实,有的还是变异型,一旦觉醒了能力,就根本不把伟大的地平线放在眼里了。他们对于地平线接管极东城表示出高度不满,试图将极东城重新夺回来,回归所谓的自治,他们说——极东城是极东城人民的极东城,不是地平线的极东城。”
“那些人全都是暴徒,聚在老城区西侧的废墟带,有个老据点叫乌鸦堡,人数不多,但战力都不弱。他们不服地平线的接管,说什么‘暴力统治就要用暴力推翻’,最近还偷袭了两次牧者团的城防哨站,想搞什么独立日战争。”
说到这,他又往后缩了缩,像是生怕说得不够多会被直接抹掉。
“第二种,是外来的。他们背后有三位暴风之王撑腰,我怀疑连圣库斯伯特教会也掺和了进来。”
“那些人比街头帮更阴,搞地下资金转移,在城内安排了接头人……我听说极东城金融区那边就藏着他们的人,专门做掩护生意,表面是跑运输的,背地里收集你们地平线的行动轨迹。”
他声音发抖,但还是继续往下说:
“圣库斯伯特教会也派了密使进城……他们戴着面具,到处搞洗脑的反动邪说,说‘地平线是罪孽的集合体’,说伟大的亚伯拉罕冕下是带来灾厄的移动祸源,公然污蔑冕下是走哪里灾厄就跟到哪里的祸端……还搞了什么神灵之怒,要代表圣库斯伯特净化这片被污染的土地。”
“我亲眼见过他们在老图书馆遗址附近布道,晚上还点燃了圣火……有个疯女人跳进去喊着‘神的意志’,直接把自己烧死了!”
钻棘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涨红了,汗水从下巴往下滴。
卢珀卡尔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低着头,静静看他,就像在看一只乱叫的虫子。
钻棘咬了咬牙,只能继续。
“第三种……是技术型黑帮。”钻棘的声音压低了不少,像是提到了什么禁忌词汇,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他们是最吓人的,神神叨叨的,全是疯子……但动脑子那种。”
“听说他们掌握了一种……新型弥母污染病毒。”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那玩意是通过第五教会,从一个叫‘混沌’的地方搞到手的。能通过特定的弥母结’……他们说是什么[混沌神经拟态协议],把污染植入群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