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金发闪烁着如黄金一般的光泽,流落在宽广的额头上。

    金色的瞳孔如同星辰,俊秀面容上,时而浮现出一抹矜持的微笑,时而陷入深思,他的手指轻柔地拨动着手中的棋子,黑白分明的棋局在他手下渐次展开,如同一个奇妙的战场。

    “你好像有心事?”

    夏修抬起金色的眸子,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溶洌,透过那双完美的义眼,他轻而易举就能够看见溶洌身体内正在流动的强殖单元,当他瞧见这些单元的时候,欲肉谱系开始传来一股吞噬的渴望感,不过这股渴望感被他轻而易举的剔除掉了。

    还不是时候。

    现在体量大了,这点“蛋糕”小的可怜,吃下去根本不能够满足了夏修的胃口。

    可不要忘了,天国第四持剑人是用凡人的躯体踩着穿刺公的尸骸登顶[冠冕]。

    他所谋求的,永远是更为庞大的利益。

    “我害怕迷失。”溶洌茫然的回答道。

    听到溶洌的迷茫,夏修笑了。

    奋斗时,哪有不迷误的?

    调律师,魔鬼般的诱惑者,他看见了迷茫的溶洌,并不感到意外。

    “溶洌,为何你又再次选择了顺从,而不是去追求真正的力量和知识?”

    夏修的话语变化为一条光滑的蛇,滑入溶洌的思绪中,对他说:

    “你有权力知道、有权力统治,为何要把自己固定在这样的束缚之下?”

    如同往常一般,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调律师的话语如同刺痛一般,持续在他的耳畔低语。

    “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为何不继续前行,成为真正的统治者?”

    “你要知道,并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我,你如果不愿意,大可把我的存在向智者论坛汇报。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这是为什么?”

    金发青年的脸上带着一个温和而又带有点微妙的哀愁的笑声。

    它不高亢,不张扬,就像是春天微风中的轻柔悠扬。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寒意。

    那笑声像是丝绸一般滑过皮肤,轻轻的、柔和的,仿佛一个长时间未见的老友,温暖而又熟悉。

    但是深藏其中的是一种凌冽的寒意,就像是冰山下隐藏的深渊。

    “按照惯例,每个故事开始都有各自的诱因和动因,每个故事在开始的时候都会有一个表述和一个本质的促动,它可以是一句话,一个念头,一个执念。当故事结束后,它将作为故事的结尾,每个生命和叙述迎来结束的时候,都会用这句话作为结尾,它是开头,也是结尾。”

    金发青年直视着溶洌。

    他的眸光如黄金,光芒四溢,如同日中的太阳,照耀着毒蛇。

    “这句话已经出现了并且已经书写了下来,这句话的出现不是昨天,不是前天,而是当你做出了选择之后,他就已经铭刻进了你的本质里面。”

    夏修仰头望着面前的叶尔尼亚。

    “这句话就是: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够再回头。”

    不知道为什么,溶洌在这个金发青年的双眸中没有注视到自己的倒影,这句话他好像不是对自己说的,反而像是对自己说。

    溶洌沉默了。

    而夏修则是放下手中的棋子,语气和煦的指着一旁的座椅,笑着说道:

    “溶洌,你坐啊。”

    声音平和,但却充满了命令的力量,如同古老的咒语,使人心灵震颤。

    堕落的叶尔尼亚站在那里,六肢无力,复眼显露出无尽的挣扎。

    他看着那把椅子,如同被召唤的羔羊,无法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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