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模型。

    而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他早已经站在了物理学界的巅峰,对于如同统一这两者依旧没有太多的想法。

    这辈子学习的数学虽然一度带给他了繁多的荣耀,也解决了不少的问题,比如霍奇猜想、NS方程这些千禧年难题,但对于突破自己曾经在物理学前沿上的边界,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帮助的感觉。

    这让他这两年在研究三力统一的时候,一度产生了数学在这方面似乎并没有多大用处的感觉,有些怀疑顶尖的数学到底能够在实验之前帮助自己找到一条真正的路。

    这种想法在最近两年的时光中一直充斥在他脑海中,也是他在完成了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间隙难题后一直都没怎么重新踏入数学领域的原因之一。

    这种话如果说出去,或许会被人批死,也有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觉得他在炫耀。

    毕竟在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间隙难题后,他可是干掉了弱黎曼猜想这个解析数论中最顶尖的难题。

    不过真实的情况的确是他脑海中的想法一样,弱黎曼猜想的研究其实是在研究爱因斯坦罗森桥的过程中意外得到的灵感而已。

    而他之所以想研究爱因斯坦罗森桥,不仅仅是因为时空洞这一概念吸引人,更是因为他想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数学,在顶尖物理的研究上,有着突破性的帮助。

    现在,他或许可以回答这个答案了!

    书房中,徐川盯着眼前的稿纸,嘴里在不自觉的轻声念叨着。

    “众所周知,在量子场论里,力的强度依赖于力的媒介粒子的质量和耦合常数。而质量来自对称性的自发破缺;耦合常数则是出现在理论基本方程中的数,刻画了媒介粒子在反应中被发射和吸收的强度.”

    “从电弱对称性破却的能级来看,超对称提供了一个可以描述费米子和玻色子的框架。它在通常的四维时空上附加另外的四维超空间用以容纳费米子奇异的几何性质。”

    “那么强核力在破缺的时候,其关键就在于夸克的自由渐进上。”

    “.”

    记忆中那些对他而言不可能忘却的知识在这一刻汇聚成一道道小小的溪流,沿着物理的高地朝着最终的雄关汇聚而去,一点一滴的聚聚在城墙之下,冲荡这座物理学大厦的圣地。

    就在徐川闭关研究强核力与电弱理论统一的时候,第三天,一则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虽然对某个问题进行研究的时候,他的手机会调整成工作模式,进而屏蔽掉绝大部分人的来电。

    不过考虑到一些紧急情况,还是有一些亲友是安置在白名单里面的。

    对于这些亲友来说,只要连续拨打两次电话,那么来电则会通过工作模式的审核,进入他视线。

    随手拾起了放在书桌角落边的手机,徐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电话是爱德华·威腾打过来的。

    “喂,导师,有什么事吗?”

    目光转回书桌上的稿纸,他随口问道。

    “希格斯教授的哀悼会时间确定下来了,就在三天后,爱丁堡大学那边联系不上你,想通过我帮忙问问你会过去吗?”

    电话中,爱德华·威腾的声音从地球的另一边传递了过来。

    对于物理学界来说,希格斯教授可以说是当代理论物理学和粒子物理学影响力最大的学者之一,他的离世对于学术界乃至全世界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而鉴于希格斯教授的影响力,他的母校爱丁堡大学在征求了他直系亲属的意见后,决定在爱丁堡大学举办一场哀悼会。

    邀请的学者中,作为最年轻诺奖得主的徐川自然在其中,只不过等爱丁堡大学的行政人员确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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