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是给他们塞银两,致使大家显得十分开心地报出自己得到的数额。

    其实在明朝初期,所有官员任职都是朝廷报销,但随着官员越来越多,现在官员的路费都是自费,这亦是为何很多官员需要京债的原因之一。

    只是朝廷似乎是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通过票补的方式,既是给予他们这一个月以来的报酬,亦是给外放官员提供了路费。

    值得一提的是,皇家钱庄已经开展布票和白银的兑付业务,即任何人都可以拿着布票前去兑换白银。

    “一百张?你这是要到京山县担任知县,其中的八十张算作是路费补助吧?”高魁先是微微一愣,而后便反应过来道。

    徐鸿看着自己仅有二十张布票,显得苦涩地道:“应该是这样了!我留在京城,结果户部仅仅给我二十张布票!”

    “呵呵……我比你多十张布票,户部大概是知道你找娶了富家千金,所以要再扣了你十张布票!”高魁亮出自己的三十张布票,便揶揄地笑道。

    现如今,他们五人的工作分配已经正式出炉:杨宽出任淳安知县,陈寿出任京山知县,翁鹏则是淮安府推官,高魁顺利进入都察院任职,而徐鸿则是进了兵部。

    得到一百张票补的是前往湖广京山县的陈寿,得到票补最少二十张的是留在京城兵部的徐鸿,至于其他则是居中数。

    “诸位大人,要不要上菜了?”张掌柜将灯点亮送过来,然后讨好地询问道。

    徐鸿望了一眼门外,便是轻轻摇了摇头道:“先等一等,张遂到了再上菜!”

    他们六人在北镇抚司的大牢算是患难见真情,现在同朝为官亦保持着这一份情谊,此次在这里是要一起吃饯行宴。

    “好咧!”张掌柜现在客栈的生意因他们六人而兴,自然十分痛快地道。

    海宽抬头望了一眼外面,却是充满着困惑地道:“张遂怎么还没过来呢?”

    “你们知道张遂分配到哪里吗?”高魁突然神秘地询问。

    陈寿当即白了一眼道:“这事还用猜吗?张遂的成绩摆在那里,吏部必定安排他进入六部,我猜是吏部!”

    “错了!”高魁很肯定地摇头。

    翁鹏参与进来道:“户部?”

    “都不是,张遂并不在京城就职!”高魁认真地摇头,显得一本正经地道。

    海宽的眼睛顿时一瞪,显得难以置信地道:“他没有分配留京,这怎么可能?”

    “你们恐怕怎么都猜不到,张遂外放为监察御史,而且还是分配到最不受待见的辽东!”高魁轻叹一声,便公布答案道。

    陈寿的眉头蹙起,显得万分不解地道:“怎么会这样,他不是都已经参加小传胪了吗?”

    “说到这个事情,那天张遂将那条草鱼究竟养到哪里了?”高魁亦是反应过来,便认真地询问大家。

    众人面面相觑,海宽率先开口:“咦?此事他并没有说!”

    徐鸿当初为了寻得地方养鱼,所以临时决定娶了钱小姐,发现大家突然都望向自己,便轻轻地摇头道:“我倒是问过张遂,但他并没有说!”

    “不肯说?他在京城都没有宅子,还能将那条草鱼养到哪里?”高魁的眉头蹙起,却是十分不解地道。

    翁鹏倒起茶杯,便认真地猜测道:“他是不是在房间养起来了?”

    “我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要是养在房间,我又岂能不知。何况前三甲都是养在自己的房间,若是张遂真这么干,现在不是状元就是探花了!”高魁显得无奈地说道。

    翁鹏喝了一口茶,却是困惑地道:“那草鱼能放哪里?咱们在京城谁都没有宅子,而且亦没有认识谁在京城有宅子还带池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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