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也被斩首于战场之上。

    皆乃国尉之功也!

    “我秦军上下皆以为——日后秦楚两国,必然还有一战,而且不会太远!”

    “恳请国尉能亲自领兵,大破楚国!斩杀芈良,让那个小楚蛮步上乃父的后尘——以他父子二人的首级,祭奠我大秦战死的将士!”孟西相咬牙切齿道。

    显然,已经恨极了楚国……尤其恨极了熊午良。

    司马错皱了皱眉毛——事实上,他也私下里复盘了那‘第二次丹阳大战’,得出的结果是年轻的白起没有犯任何错误……即便是司马错领兵,自认也够呛能做得更好。

    秦国在那场败仗中,败就败在熊午良麾下的楚军步兵居然能在几十年难得一见的严酷寒冬中急行军、甚至还能在高速机动中保持战力。

    熊午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得外面警声大作……不由得脸色一变!豁然起身!

    “敌军夜袭?快!给我披挂!”

    ……

    等到司马错急匆匆赶到营墙边上的时候,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几十具尸体整齐地摆在地上,正在清点死者人数的秦军小将脸色铁青。

    “发生甚么事了?”孟西相脸色阴沉地问道。

    “末将拜见国尉,”那小将冲着司马错抱拳行礼:“巴蜀蛮子夜袭,干掉了我军布置在外围的部分哨兵。”

    “好在我军警惕性够高,及时鸣警……夜袭的蛮人便潮水一般散去了。”

    “若不然,可能会吃个大亏。”

    司马错脸色有些难看——毕竟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一路跑过来也是很耗费体力的。

    而且,整座秦军大营都被这场小小的冲突惊动了——边上的几座营盘皆灯火通明,不少旗帜都在有规律地摇动——这是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就因为行军而身体疲惫的秦军士卒们,半夜又来了这么一遭,明天的行军速度定然要大打折扣了。

    要是运河还在就好了!

    乘船而下,秦军士卒可以保持充沛的体力,又不用担心遭到偷袭。

    “打旗语——无事发生,各营盘继续休息,不得随意走动。”司马错沉吟了一下,如是下令道。

    随后,他又看向那小将,严厉地询问道:“敌军方才来了多少人?从哪个方向而来?”

    “战术战法如何?”

    “可有旗号标识?能判断出是哪一股敌军吗?”

    一连串发问,问得那小将两眼发直……片刻之后,才在司马错凌厉的眼神下,期期艾艾地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