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自己,他一句话,我就……没有了底线,但我有了底线的时候就他却不停的软磨硬泡,我还是妥协了。”

    谢听的眼里没有了柔情,剩下了自嘲。

    顾诗成摇头,教养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这种时候,就该说,送他下地狱!

    等谢听睡熟之后,顾诗成在满是烟味的房间里找到谢昭,“哥,你怎么又抽烟?”

    “她还是想放过那个人,你知道了吗?”谢昭原本清润的嗓音现在都沙哑了。

    顾诗成看着他嘴边闪烁的猩红,“她现在没有这样想了。”

    谢昭准备把烟放到嘴里的动作一顿,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她,半晌呛得咳嗽,“咳咳咳……呕……”

    “哥,烟给我!”顾诗成蹲在他身边,伸手接着。

    谢昭摇头,捂着嘴,捏着烟的手推开她的手,在墙上把烟摁熄。

    “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心理专家这个名号。”谢昭缓过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嘲讽自己。

    顾诗成心里刺痛,“哥,不是这样的,你……”

    “别说了,诗成,我,我可能要开一点……地西泮片,或者盐酸度罗西汀,不,最好还是氟西汀。”

    谢昭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窗外三十四度的烈阳,照不进他眼里半分。

    顾诗成站起来,叹气,“哥,我会帮你先辞职,我们先在家修养,或者是出去旅游,慢慢来。”

    谢昭没有回话,他原本的所有谋划,准备的各种杀人的方案,都在谢听说要放过何鑫易时土崩瓦解,他们吵了一架,但是没有结果,他已经不想再做什么周密的计划了,他只有一个念头——

    何鑫易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只会冲上去捅刀子,他都能想象的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畅快。

    顾诗成被烟味闷得咳了两声,谢昭惊醒,“抱歉,我抽太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们出去吧。”谢昭站起身来,那个绅士体贴的谢昭好像又回来了,“我再不出去,就要像咸鸭蛋一样被腌入味儿了。”

    顾诗成却知道,还没有,接二连三的打击太大了,法治是不可逾越的枷锁,也是保全所有人幸福的一条红线,不能碰,可是这两次,他都动了心思,却因为外界因素,生生被逼回去。

    一个心理医生,要找人开氟西汀,如果让人知道,那就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败笔,他会失去社会地位,随之而来的,是患者曾经的美誉的反噬,还有世人异样的眼光。

    顾诗成不能赌,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利用现有的舆论优势,把谢昭辞职的事情办妥,再用最快的速度,送他出国,去米国呆一段时间,避开所有,可能会对他造成影响的事情。

    顾诗成站在诗书医院的门口,回头看了眼被落日笼罩着的医院,她在这里送走了不少自己的心腹,伙伴,朋友,甚至是……敌人,她已经到了不能失去的地步了。

    谢昭和谢听精神不济,她的亲人处在了低谷时期,她要用尽所有,保护他们。

    *

    南湾湖。

    傍晚的风是清爽宜人的,吹过来的时候只在顾诗成的裙边停留了一会会儿。

    顾诗成沿着南湾湖走,突然很迷茫,707解决了,谢昭和谢听出国的事情也办妥了,代替安亚的秘书也有了。

    江家的生意她还是接手了,江家实在没有适合的人手,等安亚和江枕山结婚了,属于她的那一份自然就会移过去。

    她突然就没有了目标往前走,一个安于现状的生活,这个原本她所希望的,现在却失去了魅力。

    “妈妈——”

    顾诗成猛然回头,惊喜的发现江砚书和江然牵着手走过来,江然挣脱被牵着的手,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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