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就说她曾经做过的事情,我已经让人拷住她了。”

    顾诗成没有再说话,看着手机上的汇报,看到江砚书直奔城南赌场的消息,她缓缓勾起一个笑,我的珍珠啊,这一趟,你注定空手而归。

    当房间打开的时候,顾诗成身上的气压瞬间降低,经理腿肚子抖了一下,“顾……顾总?”

    顾诗成转身就走,“假的。”

    这哪里是虞太太?虽然记不清她的名字,但不代表她不认识她了。这个人很明显就不是虞太太,虞太太是个左撇子。

    顾诗成长腿跨上机车,“通知周淮,想办法拖延调查组。”

    这个事情,必须她来总结,无论江砚书站在那边,虞太太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见到她,没有从她嘴里听到答案,她是不会安心的。

    她再喜欢江砚书也不会让他来决定她的生死和捆绑她半生的事情,就像她情话说了一筐又一筐,也真的将名下财产转移给他了,但是,她手上的其他财产,比如帝皇阁,她连半个字都没有说。

    江砚书的心思她看得明明白白,哄起来得心应手,但是哄人开心是一回事,真的把自己的命脉交到别人手上,那又是另一回事。

    机车在夜色里狂飙,尘土被掠过的风卷起来,呛得路边的花草低下了头。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横在路上,车灯照得山林里隐隐碎碎,身材颀长的男人靠在车头上,手指夹着烟,烟雾娉婷。

    顾诗成半点速度没减,直接向上开去,男人抬起头,在冲锋衣的映衬下看起来眉目锋利,丹凤眼里满是冷漠,这个人,一个小时前还在和她恩爱的拥抱。

    顾诗成猛然刹车停下,这一下颠得她肺腑移位,闷咳了一下,“白切黑啊,我的珍珠。”

    江砚书始终没有吸一口烟,和顾诗成心情烦躁时一样,只是点燃夹着。

    “昭昭,回去吧。”江砚书声音干哑,完全不像是他,那清透的少年音色完全找不到感觉。

    顾诗成摇头,将车子熄火,慢悠悠下来,将大衣再次披上,“不能回去,我要上去,我有很重要的事。”

    江砚书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读过《圣经》吗?里有句话是——“那门是窄的,那路是长的。”

    顾诗成望着他,“我不知道这句话,但是我知道你要说一句能劝我回去的话,并且,和爱情有关。”

    江砚书再也说不出口,他觉得顾诗成像是在嘲讽她,虽然顾诗成没有这个意思。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看到的小说——

    “我从未觉得如此形象过,你之于我,就是那条长长的路的远处,盈盈闪烁的微光。”

    他记得自己摘抄下来,还批注了一句话,“我苦苦相求,不停追寻,可永远都在水中捞月。”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还是你了解我,我确实要说,可是你不听我的。”

    顾诗成点头,“确实,我不会听的。”

    顿了顿,她又说,“珍珠,你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吗?守着不让我过去,就是你的任务吗?”

    江砚书没有回答她这些问题,只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在还有两步的地方,他抬手止住她,“昭昭,回去吧,这里不该你来。我们执行任务。”

    顾诗成拉了一下肩头的大衣领子,江砚书懂她的意思,顾诗成的示弱很不容易,但是,一头狼给你示弱,从来不是害怕你,而是在迷惑你,进而……除掉你!

    巨大的引擎声音响彻云霄,惊飞了满山的鸟,灯光在山林里晃动,直逼山顶而来。

    通向山顶的路,仅此一条。

    “我们的事情先不急,你先解决他们吧。”顾诗成笑着耸了耸肩,好心的站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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