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
虞随沉默了下,说,“我已经被赶出虞家了,不是虞经理了。”
江砚书瞪大眼睛,虞随这些年在虞家混得不错,至少是呼风唤雨的状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虞随要比虞之南更合适,但是虞颂年害怕他们抢夺家产,故意把两人往联姻的方向培养。
现在……虞随被赶出家门,虞家又要变天了?
顾诗成仔细看着江砚书手指上细小的伤口,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沉默煎熬着两边的人。
虞随几乎绝望的抬头,屋檐上的水滴连绵不绝的落下来,他现在只想用尽全力,把虞家送上断头台。
江砚书心里的思绪在飞速运转,他不明白顾诗成为什么要他来听,更不知道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顾诗成抬眼看他的表情,眉尖微微蹙起,一副愁思模样,顾诗成一看就知道他把自己带入虞随的境地了,共情了虞随。
可是虞随又是什么好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同样不择手段,不过都是秃鹫,装什么纯良的小仙鹤。
“在哪里,我让周淮来接你。”顾诗成说。
江砚书的思绪猛然断开,接他?虞随?接虞随?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呀?顾诗成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MS开始做慈善了吗?
虞随也是同样的不敢置信,他已经做好了卖身的准备,现在告诉他,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接你”,像是无足轻重,像是她……根本不在意他是否有价值,这……顾诗成什么时候会这样善良?
顾诗成又说,“怎么,你要走?只是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没……没有!”虞随连忙否认。
顾诗成嗤笑,“我还以为你软弱了,这就要带着你女儿远走他乡了,既然没有,那就来帮我吧。”
虞随还是没有消化完她的话,顾诗成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意料之外,这真的是那个无利不起早的顾诗成吗?
“我,我在虞家老宅外右手边的屋檐下,走不了,受伤了。”虞随说出自己的位置,他现在只能相信或者说依靠顾诗成。
顾诗成最后说了一句,“你还有机会想一下,我也不是无偿的帮助,我是要你付出代价。”
虞随这才放下心来,这才是顾诗成,她什么都不图那才有贵,这样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他反而放心了。
虞随略微有了些生机,不那么紧绷了,“我和顾总合作了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你的习惯吗?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只有顾总没有支支吾吾的找借口挂断……”
人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时候,总是容易失言,一不小心就说多了,虞随慢慢刹住话,叹了口气,“多谢顾总。”
顾诗成放下江砚书的手,眼里带着笑着说,“不客气。”
江砚书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这……怎么这么突然?”
“不算突然,我一直都在筹划。”顾诗成打开微信给周淮发消息,让他去接虞随来医院。
江砚书瞪大眼睛,“什么?!”
顾诗成扯了张纸给他,“擦擦嘴角的苹果汁水。”
江砚书听话的接过,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顾诗成的脸。
顾诗成把玩着取下来的戒指,语气平淡,“最开始有这个想法……是在虞之南回来的时候,因为他的存在让之南没有立足之地,这本来是我要送给之南的一个礼物。”
哪怕是现在,江砚书听到虞之南这个名字,还是会不淡定,虞之南简直就是他的噩梦,这个人对他来说,是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的阴影。
“你重情重义,自然的。”江砚书故作镇定,理解的说。
顾诗成摇摇头,“重情重义是第二个理由,我做任何事情,首要考虑的-->>